把追捕他们的人甩掉。
经历这一次危机后,哈德森下定决心,再次找到施耐德律师,拜托他帮自己出逃。
“时间有点紧,我帮你问了朋友,去印度的船不好找,最近去爱尔兰和美国的船比较多,”施耐德说,“你想去哪?”
“爱尔兰吧。”哈德森回答,他不想去太远的地方,明明这里并没有他牵挂的东西,但被迫离乡总是令人格外不舍。
施耐德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他:“拿着这个去威斯敏斯特码头的金斯顿商贸公司找‘水手’菲洛,他会帮你的。”
“非常感激您,施耐德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哈德森拿着纸条,脑袋里竟想不出别的感激之词,只能一遍遍重复说着感谢。
告别施耐德律师,他们步履不停地赶去金斯顿商贸公司,在公司职员的指引下,他们在港口找到了菲洛。
哈德森将纸条交给这个秃头男人,对方查看了纸条,让哈德森凌晨两点准时来到这里,表示他会安排好一切。
事后戈尔曼带着哈德森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餐馆吃了饭,接着买了一些耐放的食物以及各种路上会用到的东西。
准备好了一切,他们便在约定的地点等待菲洛。
这里停着不少船,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一瓶酒,鼻子被海风吹得通红,坐在码头上聊天。
“过几年再出手,不然很容易被查到。”煤油灯的光亮照在戈尔曼把玩着的珍珠项链上,珍珠惑人的光泽令他深深着迷。
“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傻,”哈德森抓起缠在一块的项链和戒指,对戈尔曼说,“这一半归你。”
“拿走不能出手的东西没有意义,你留着吧。”戈尔曼看了一眼,笑了笑。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愣了一会,转头对哈德森说:“那个施耐德,我见过他。”
“这很正常,他常去维尔莱特花园。”
“不,我是在罗比那里见到他的,”戈尔曼仔细回想,“那天我和老大去找罗比的麻烦,那个杂种当时正要送他出门……”
“……是吗,”哈德森微醺的酒意瞬间消失,他突然想起沃特斯和班的对话,在小屋时他因为身体的疼痛,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话里的内容,但他们提到过一个名字,“律所的人是不是说过施耐德的名字?”
“律所?哦,是的,他们提过,”戈尔曼想了一会,“……布兰特.施耐德。”
哈德森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感觉自己的背后全是冷汗。
“瞧,他来了。”戈尔曼指着他们身后一个提着灯走来的人,正是菲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