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不如让他以女的份行动。没人能想到他会是个“女人”，而且他还有这么合适的一张脸。”

不过在众人前走了一路，维尔德侯爵有了一个年轻丽的秘密情人这件事已经在府里传开，可现在顾及不到那么多，班烧得很严重，为他治病是最重要的事。

“她觉得能改变一个男人。”奥尔森那时刚和好友大吵一架，心情糟糕透。

“是的，老爷。”

“哈，这太……”维尔德打量双闭的班，把准备脱的“荒谬”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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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奥尔森和维尔德并没有什么仇大恨，不过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和你就像天生的冤家，让你怎么都不喜。

贝尔见事情已无法遮掩，对着班的病容细细瞧了半晌，思索片刻为维尔德主意：“老爷，既然大家都误会了，那不如坐实这个说法。”

“您尽去吧。”看着抱起情人走远的维尔德，古斯塔夫心中暗想，让女人穿上男装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解开衬衣可比解开衣方便多了。

可惜两人都是贵族圈里条件不错的单人士，而且对于结婚也没有兴趣，于是他们总在一些以求偶为主要目的的活动上凑堆——当然是被迫的，不想应付其他人的他们哪怕坐在了一块儿，聊天里也充满火药味。

不巧的是，在奥尔森心里留下坏印象的维尔德居然被她母亲看中（虽然维尔德比奥尔森大了快二十岁，但奥尔森并不介意年龄，只不过此时她早有意中人，对于母亲安排的各类相亲对象兴趣缺缺），请他到家中想要撮合他们，这才叫奥尔森和维尔德有了更多接。

“我早就说过，大分女人总是不那么聪明的。”

这本用羊封面，看上去十分朴素的棕笔记本里记载了敦大大小小的秘密，这也正是她多年辛劳得到的报酬。

她给了贝尔明日上午将会前往维尔德住宅的回复，打开自己厚厚的笔记本，翻到写着“只有男人”的页面，记下几个只有她自己明白意义的单词。

奥尔森有微妙的胜利，这令她心舒畅，不过这也令她忘记克制自己的，下午吃了太多的甜，连晚餐都吃不下。

维尔德默默不语，走到窗边站了足有小半刻才：“……等会你亲自去一趟奥尔森那里，就说我有事请她帮忙。”

维尔德一直抱着班从会客厅走到卧室，一关上门他就把人放到地上，坐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椅上，掏手帕掉上的汗。这小看上去只有一骨，抱起来却一不轻松。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某个舞会，维尔德和他的朋友们聊天的内容被站在一旁的奥尔森听见了，男人们对坐在椅上等待邀请的小评论足，这让奥尔森很不适。

奥尔森夫人在自己最喜的下午茶时间，收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好吧，最讨厌的人之一——维尔德侯爵的求助。

久而久之，他们不是朋友，却比朋友还了解对方。不知哪儿来的谚语早就总结过这样的真理：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她着自己鼓胀的肚在心里痛骂了维尔德半个小时。

“坏人明明是莫里斯，男人的错也要怪在女人上吗？她只是还对你们男人抱有幻想，坑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能让你们得到成就吗？”

其实他们算不上敌人，但比起说是朋友，还是敌人这个词不会那么让人恶心。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有过合作，也给对方下过绊，但单方面的请求帮助却从未有过。

维尔德同样没对这个言语刻薄的女孩有什么觉，他对贝尔说：“她就是个怪胎，真不明白她哪儿来的那么多不知好歹的念，谁都瞧不起，我回见到这么不讨人喜的姑娘。”

维尔德还不得不装游刃有余的轻松样把人抱回房间，以免有仆人主动给他帮忙，短短几步路简直要把他累垮了。

昆娜和莫里斯的订婚后，维尔德还曾问过奥尔森：“你难没和她说过莫里斯是什么人吗？”

当然，他们在那次见面时不仅没有对彼此产生好，甚至还小小地起过几次争执，奥尔森觉得维尔德傲慢、自以为是、控制烈（其实她也一样，或许这就是同相斥），却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虚伪得令人恶心。

“您觉得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奥尔森是敦上层圈的特殊人，她会帮助众多有难言之隐的小太太解决一些棘手的事情，日久了，她的名声在圈里也传开来，甚至有一些男士会来找她帮忙。

如果是其他人找她帮忙，她不会到奇怪，但这个一向和她不对付的维尔德竟然请她上门，这实在令人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随后又毫无疑问地打了半天嘴仗。

男人大抵都这样，只不过有些人没让你见到这一面罢了，她也没过多留意。

条一般柔柔垂下令人充满遐想，他的第二声“哦”带了一丝男人们都明白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