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海还是没问什么东西，她有郁闷，但也知自己在问一些其他人不想说的事，只能自认理亏。

她还记得班当时喊的那声“史密斯先生”，奥斯顿原来叫这个名字吗？他是不是犯过事儿？

“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哈德森笃定。

那娘娘腔想什么，哈德森想，既然是他请客，那就不能便宜他。

海不知这里是这个样，妈妈从不允许她往这里走，听着她们对话，海心里有说不的难受，简直想对她们说“我可不会成为你们这群下贱女人”。她知有些女是些可怜人，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忍受自己被当成和她们一样的女人。

“呵，”哈德森不知这家伙到底想什么，他见怎么也甩不掉班，脆低对海说，“不，不去向日葵，我们去敦人。”敦人比向日葵价格了不少，哈德森也就是在刚搬来手还没那么的时候吃过一次。

哈德森气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狡猾的丫，但太老实的又可能耽误他的事，只好忍着疼掏了钱，心里骂了一句小婊：“对了，把你脸上的妆净。”

她听到这句话，抬起看了一哈德森表情说不上友善的脸，她已经听到这个人的计划，容不得她再拒绝：“这事总归是有危险的吧？”

哈德森准备赶人，然而他一回，班立主动提：“我来请客。”

海显然对班充满好奇，他们的对话哈德森听了一路，班在这问海平时都些什么，和哈德森怎么会住在一起，海也在那用她拙劣的话技巧询问着他和哈德森过去的经历。

“你确定？”

“要是他之后过来找我的麻烦怎么办？”她一撇嘴，满脸不情愿。

哎呀！她真是好奇死了！

自己居然和一个可能是逃犯的家伙住了那么久！虽然经过相，她知奥斯顿不是个凶恶的家伙，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的睛天生有些凸，疑惑不解看向他人的模样就像在瞪人。

向日葵是附近一家咖啡馆，咖啡馆曾经是一些上等人聊天聚会的最佳场所之一，现在可不是这样了，特别是开在这地方的咖啡馆，除了提供咖啡，它们还提供三餐，什么人都能坐在这里。

她用手指比了一个“2”，价格翻倍。

——是的，哪怕在贫民堆里，人们也能自觉分三六九等，贞洁则让普通女孩拥有俯视“懒惰的、的、下贱的”的女的资格。

此时的班不是平日里对外人那端着的姿态，态度随和地与海有一搭没一搭地不知在聊些什么，而海对他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哈德森摇，把她带到一旁，对她说：“今晚不要接别的客人，等我来找你，我要你把一个人引来。”

哈德森给了她几枚币，这能她一晚上的收，她内心疑惑，但面上依旧笑得讨好，问哈德森现在要不要办事儿。

在这上，哈德森和班有着不用明说的默契。哈德森也没怎么和海说过自己以前的经历。

哈德森横两人中间，鲁地扯走海，告诉她今晚他们在外面吃东西，他带够了钱，或许他们今晚可以吃顿稍微好的，然后再一起去收拾汉特。

“就是这样，机灵，合我。”

很快，哈德森就找到了一个年纪和海没差多少的小姑娘，她仍显稚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嘴上的颜没涂匀，像是梳妆到一半被人匆匆喊来的样。

哈德森没理他，连续找了几个女，女们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想找人问卖掉海的门路，可哈德森却是问她们这里有没有年纪小的女孩。

她上就想明白了，珠咕噜噜转了一圈，一副老成模样：“你想找他的麻烦？”

但她旋即想到汉特让她的事情，这令她恶心又委屈，那“差失去站在岸边的资格”的恐惧令她心虚又惶恐——至少现在她已经了鞋。

“那就去向日葵！”海的注意力上被引过去，光听声音就知她有多急切。

“把他引到我指定的地方，不需要真的和他上床，明白我的意思吗？”

“要是不知你是婊，他上钩会更快。”

“来这儿嘛？”班问。

讨论一不避人，叫三人听得清清楚楚，班对这一切再熟悉不过，那是他儿时最常见的生活图景之一。

他在里面找完帮手，门就见班和海则在屋外聊天。

哈德森知她这些拐弯抹角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加多少？”

他问了海想问的话，海也等着哈德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