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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森和班接吻时极少能全情投入(除了他自以为能成为班的丈夫那段时间,这家伙总是在事情未结束前就放下戒备),两人吻着吻着就会发现对方睁着yan睛,各怀鬼胎。
要哈德森自己说,他也想象不chu自己和班温情脉脉jiao换唾ye的样子,光是有这样的想法都令他gan到荒谬。
所以除了班曾经和他玩的那些“游戏”,他们的前戏向来是迅速且过激的。
一开始哈德森自以为有主动权,但现实告诉他:他没有;当他再次觉得自己可能占据上风时,那却是班对他的刻意放纵。
而这次他可以不再克制、不再注意班对他一举一动的反应、不再掩饰压制对方的yu望,他抚摸班的shenti就如同抚摸自己过去那些情人般肆无忌惮。
班能gan受到哈德森手掌的cu糙纹理,那双他亲自盯着洗去泥垢,louchu厚茧和划伤痕迹的手正在他的背上liu连。他喜huan那zhongchu2gan,那gan觉如此明显且shen刻,令他不由为之战栗。
哈德森拥抱他的力dao大极了,简直是把他当作需要制服的对手,想把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班几乎要迷醉在这火热的、cu暴的、令人窒息的怀抱中。
他的仰面长长叹chu一声shenyin,纤长的脖颈被仿佛野兽般的哈德森当作弱点一口咬下,瞬间,班jinjin揽住哈德森,二人本就jinjin相贴的xingqi更加迫切地互相蹭着。
初夏的午后,yang光关照不到的地方yin冷犹存。以往班会背对she1入的yang光坐在窗前,但现在他不需要这样zuo,哈德森的routi足够温暖,近乎火焰,点燃了他寒凉的心湖。
他想起了自己在维尔德的藏书中读到的记载,过去许多教士追求独shen绝yu,他们鞭笞自己,将自己鞭打得鲜血淋漓,甚至有人自我阉割,以此ti现自shen对上帝的忠诚。
那些人得拥有怎样的毅力啊,班想,尝试过快乐的人如何能拒绝魔鬼的诱惑。
班并不过分沉溺于纵yu,他在十多岁时就与女人品尝禁果,也有过年轻人对那档事朝思暮想的经历,但随着年纪增长,他的生活已经不再能简单地用shenti上的放纵抵去烦恼。他所了解的越来越多,所思考的也越来越多,某zhong无形的力量压抑了他的热情。
现在的他常常会不知被什么chu2动,陷入不知如何形容的消沉氛围中——大概是他已经不再年轻。
然而当世界于他已无新鲜gan之后,哈德森的shenti却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激情,他在那些带有羞辱xing质的xing爱游戏中找到了探索新事wu的乐趣。
他想,或许tou脑简单的家伙能gan染周边的人,与其一同放空思绪,仅仅专注于yan前的huan愉。
哈德森的手慢慢hua向班的tunbu,在对方腰际至tunbu来回抚摸,双手捧住tunban,yin猥地向外掰弄,班任他施为的享受姿态让他有了一zhong自己可以反客为主的错觉。
班没有去制止他的动作,而是默认般地抚摸上哈德森的手臂,慢慢移动到他肩膀,脖子,手指cha入哈德森仍chaoshi着的发丝,对他说:“先帮我tiantian。”
哈德森不太情愿地停下动作,心中翻涌起一阵狂喜,虽然他现在恨不得什么准备都不zuo,直接把jibasai进班的piyan干个痛快,但他也知dao这样的话,班保准会把他踢下床。
就像自己给每位女士zuo的那样,他想,tianshi下面,让她们舒舒服服的,接下来就是他的时间了。
哈德森熟练地lu动班的xingqi,脑袋里却思绪远飘。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但讨好地伺候他人总是麻烦的,有时候也希望有个一扒下ku子就能cha进去的婆娘,在他回到家后就上前脱掉他的衣服,不会嫌弃他shen上的味dao,主动给他tianjiba,掰开大tui等着他进入……可他不想找一个女人组成家ting,成为丈夫、成为父亲。
他对自己现在的日子不是很满意,但不guan怎样都能将就,若是有了妻子儿女,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他们依赖的yan神中……逃离,就像自己的母亲那样。
ji女似乎也符合要求,然而哈德森并不想在她们那里shuang快。如果是那些昂贵的jiao际hua,或许他还有点兴趣,但普通女人他不用hua钱都能找到,为什么还要去hua钱……哦,是的,他想要为所yu为,却也不是这样……有些男人喜huan在低等ji女shen上chu气,他可不是这zhong没用的家伙……
哈德森也说不上来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放松xing爱,他对很多事都不不满意,但也说不chu自己到底怎样才能满意。
“唔!”班突然往前ding了ding,guitou戳在上颚,拉回了正在走神的哈德森的思绪,班苍白的大tui肌肤映在他yan中,仰tou是班半眯着yan、染上红chao的双颊,nong1密纤长的睫mao为双眸蒙上了一层拒绝的薄纱,只隐隐透lou几抹绿se幽影。
哈德森突然觉得这也不错,这个ji女的儿子mei丽得一看就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