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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连三下,打在这shenti最脆弱的地方,阿曦不敢luan动,哭声压抑在hou咙之中,大颗的泪水从yan角liuchu。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三下,小xue不断地开开合合,大量的yinye涌了chu来,
啪啪啪,阿曦这才知dao,上次主人惩罚自己的yinhu,是多么的仁慈。
啪啪啪,yinchunrouyan可见的速度zhong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扣着大tui的内侧,整个shenti都痛得发抖。
啪啪啪,“是不是guan不住自己的嘴?”
啪啪啪,“以后还敢不敢撒谎了?!”
啪啪啪,“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啪啪啪,阿曦无数次想夹上自己的双tui,但刚刚的惩罚的痛苦告诉自己,要抱住了双tui,不能夹上。
啪啪啪,沈修一想到刚才小东西在包房里的样子,就想把她打烂,再也见不得人,下手又重了几分。
啪啪啪,主人就这样三下一组,阿曦gan觉到小xue和yinhu像要被chou烂了,疼啊。。。
啪啪啪,阿曦觉得自己就要被劈成两半了,yinhu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啊,疼啊。。。受不了了。。。
啪啪啪,一个翻shen,阿曦跪趴到了地上,小心翼翼地拽着沈修的一只ku脚,哭得泪水横liu。
“主人,求求您,别打了。。。求您。。。我再不敢了。。。小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姿势!”沈修下定了决心,这次必须狠罚。
阿曦看着主人黑着的脸,到底还是不敢不听,chouchou嗒嗒地又躺好分开tui抱着。
啪啪啪,三下又三下,啪啪啪,三下又三下。。。
啪啪啪,三下又三下,啪啪啪,三下又三下。。。
pi拍密集地chou打着那nenrou,一拍就是打了全bu,pi拍下的小人痛的直扭,却也不敢再翻shen,更不敢再奢望主人停下来,只敢压抑着低声求饶。
chou了不知dao多少下,沈修看着shen下这小人,只是本能地求饶,终于还是停下了。
“休息十分钟,一会继续。”
主人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来,阿曦没有听到前面的,只听见主人说,一会继续。。。。
阿曦一点点地翻过shen来,pigu一顿一顿的疼,yinhu炸裂一样的疼,脸上也火撩撩的,只有跪趴着,才能不碰到这些挨过打的地方,然后把脸埋在双臂间,呜呜呜地小声哭着。
沈修回到调教室,就看到这样一个小东西,“时间到了。”
沈修的声音吓得阿曦一哆嗦,抬tou看着沈修,“主人,我没luan动。。。”
然后就看到主人手里拿的,是藤条和pi带,阿曦toupi发麻,又想逃,但是沈修的威压让她动都不敢动。
“逃打和撒谎都惩罚完了,接下来,自以为是不知所畏,明知故犯。跪地上,上半shen趴床上。”
阿曦满yanhan泪,上半shen趴到了床上,调教室的床,比较矮,阿曦趴上去,撅起pigu,这个姿势,也正好避免了ca到yinhu。只要阿曦不跑,也就不会被加罚,但是chu1于疼痛和恐惧中的阿曦,完全没有ti会到沈修的良苦用心。
pigu已经挨过狠狠地一顿板子,中间又隔了时间,疼痛已经蔓延到整个pigu,再打,就是双倍甚至三倍四倍的疼痛。
最先打下来的是pi带,嗖啪!仅一下,就疼得阿曦yan冒星星,痛啊,这要打多少下啊,主人说过,今天的惩罚都没有数量,阿曦不知dao自己能不能活着走chu调教室。
确实,没有走chu来,是被沈修抱chu来的。两百pi带加八十藤条。阿曦最终痛得哭yun过去了。从pigu到大tui,大tui内侧,整个下ti,青紫一片,没有一块好rou,piguzhong起来一寸多高,鞭痕,藤条chou打的痕迹清晰可见。
回到卧室,沈修翻chu药来,给小东西上药,小东西疼醒了,又开始哭,因为要把ying块rou开,上药的疼痛不亚于挨打。卧室里充斥着阿曦的嚎叫声与痛哭声,上完药又昏睡过去。
周六的早上,沈修在客厅等着阿曦起来,阿曦从卧室chu来,看着沈修严肃的脸,想到主人要给自己上规矩,心里又是一颤。
昨晚刚挨过一遍狠打的pigu,像两个紫se的馒tou,现在就是一张纸,放到阿曦的pigu上,也能让阿曦疼哭。
更何况,主人说,到期末考试结束,要晨昏定省,早晚主动请罚,保证自己的pigu每天都是青zhong的,不敢挨着椅子半分。
阿曦听到主人让自己过去,原本就因颤抖而站不稳的双tui,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膝盖砸在地毯上,咚地一声,闷闷的声音。
之前客厅是没有地毯的,高考之后在京郊的那段日子,沈修安排人将整个房子都换了地毯。
“既然跪下了,就爬过来吧。”沈修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