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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家聚会后,许凡凡也成了楼上的常客,还有唐芸。唐爸唐妈不久也和唐芸一起搬来了京都,阿曦“抛弃”沈修在唐家住了三天就被沈修拎回了家里。
看着沈修的大黑脸,阿曦好jin张,果然,乐极生悲,只好在书房里缩小自己的存在,可主人犀利的目光还是让自己觉得针芒在背。
“阿曦,过来。。。”沈修看着坐立不安却装作认真看书的小东西,心里暗笑面上却不显。
阿曦听到主人叫自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撞得长凳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慌忙地扶起凳子,快速走到沈修的右手边,站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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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一把捞过小东西,三下五除二脱掉了碍yan的小kuku,若不是张妈说要小东西注意保暖和卫生,小kuku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家。
将小东西抱在自己怀里,双tui分开卡在老板椅的扶手间,shen上的小背心也被扒掉,阿曦扭了扭shen子,光洁的后背在沈修的xiong前蹭了蹭。
阿曦就喜huan看沈修这副yu求不满的样子,谁让自己也总在她的调教下,想要却得不到。
沈修的大手覆在阿曦粉nen又mingan的yinchun上,手指向nenrou间的huaxue探去,没有预想到的yin水涔涔,只有一片干涸,瞬间气压更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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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曦心里越jin张,小xue对与沈修的chu2摸越是没有任何回应,只是shenti不停的开始颤抖,双手无助地攥着老板椅的扶手,“主人,我怕。。。”
“小母狗,放松。。。”沈修呼chu的shi热的气ti,挠着阿曦的耳垂。
沈修的一声小母狗,就把阿曦带进了情绪中,若说阿曦从心底印象最shen的两件事是什么,一个是老宅地下室主人调教小母狗阿曦,另一个就是那次立规矩。
思绪飞远了些,shenti倒是一点点放松下来,但是沈修不满意小东西的走神,she2tou一卷,牙齿轻咬住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耳垂,“在想什么?”
主人低沉的声音里好像带着一点点威胁,阿曦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带的shenti,似乎又jin张起来,但是主人的问话,自己不能不回答,可是,自己也不敢说,“没。。。没。。。没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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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怎么能听不chu来,阿曦回答中的犹豫和躲闪,“上次欺骗主人的后果不记得了么?”
沈修的话一chu,阿曦直接哭chu了声,“没有,我没有骗主人,我不敢骗主人的,不敢的。。。呜呜呜呜。。。我不敢的。。。真的不敢的。。。我怕疼。。。呜呜呜。。。”阿曦哭得凄惨,沈修手里突然一shi,淡黄se的yeti顺着指fengliu在沈修的居家服上,但由着刚刚去过一次卫生间,倒是没有多少,但也足够让阿曦更害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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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周就开学了,难dao这三周又要在主人严苛的调教下度过了么,主人的调教,从最初的怕到huan喜,再到恐惧,逐渐变成了习惯,只是习惯中参杂着无奈。
和主人相识有快两年了,阿曦也摸清楚了沈修很多秉xing,主人话不多,但是言chu必行,主人越是不说话,越代表问题严重xing,但一旦惩罚或者调教结束,主人总会话很多,教自己很多东西,也很会关心自己。
而自己,每次犯错后心里都很后悔,为什么爱人那么简单的要求自己都zuo不到,每次挨完打,又好像松了一口气,调教之后更是,只要自己在主人面前彻底放下尊严和羞耻心,就可以ti会到其中的huan愉。
可是自己还是放不开,主人倒是什么都不说,只会在发现自己明明能zuo到却不zuo的时候,狠狠地打。
20岁的自己,在主人心里还是个孩子,在社会上,也只是个学生,可是自己经历的这些和那些早就让自己知dao生活的苦难,也就会比别人想得更多,顾虑的更多,忍耐的更多。
尽guan爱人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利和自信的gen基,可是,面对远远qiang过自己的爱人,觉得自己既卑微,又渺小,不自觉地想去顺从对方,去讨对方huan心。
但终究自己还是个女孩子,面对疼痛,还有那常人看来难以启齿的调教,也会害怕和无助。
今天这或许,又是主人蓄谋已久的一次调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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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小时后,久违了,调教室里的一切。
沈修洗好家居服回来,悬吊在调教室中间的阿曦泪水涓涓,却因口中的口枷,发不chu一点声音。刚刚喝的三大杯水还有那guanchangye,让阿曦小肚肚鼓鼓。
刚刚被自己绑了gui甲缚后,一个挂钩在xiong前,双tui在膝盖chu1被提起,也吊在空中,双手则绑在shen后,此时正死死地an着小piyan的gangsai,阻挡着piyan里想pen涌而chu的guanchangye。
刚刚还粉红se的yinchun,也被夹子拉向两边,一个tiaodan贴在两片小yinchun和sao珠上,里面niaodao口chu1的导niaoguan被sai住,丝毫niaoye都渗不chu来,另一个tiaodan则被sai在小狗bi1里。
两只小nai包被绳子勒得直立着,略略发红,小ru尖更是被夹子夹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