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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办正事了。
朕可能是被司徒风气得太厉害,今天在朝上格外的暴躁,怼了好几个爱卿,其中还有一个言官,不过可惜的是,朕没能怼过他。
哎,朕的脑袋更疼了,都赖司徒风,这个时候估计他还家里睡大觉吧。
朕怎么gan觉朕把司徒风给ruan禁在司徒府,好像是给他放大假了?
下了朝,朕的暗卫给朕传来消息说:“皇上,司徒将军最近似乎与九王爷有联系。”
想起前天晚上朕与司徒风争执的内容,朕点了点tou,回了一句:“朕知dao了。”
之前朕让暗卫们好好查一查朕的皇弟是不是被人给替了,结果也chu来了,朕亲爱的九皇帝果然没老老实实地去北疆,现在在那边的是他一个属下,朕也没有打草惊蛇,让暗卫们劫了财就把人给放了。
经过暗卫们的一番暗访,最后发现九皇弟现在他人就藏在京城里面,好像正在谋划着要推翻朕。
老老实实地活着不好吗?
皇弟大概是觉得不太好吧,为什么总是要像这样想不开呢?
朕甚是忧愁,甚是忧愁啊。
前天晚上司徒风跟朕翻小chang,说了很多朕都已经忘的差不多的旧事,朕模模糊糊的都能够想起一些。
但是他跟朕说朕当年横刀夺爱了他陈尚书家的千金,就这件事朕如今其实已经不怎么记得了,就记得那位陈千金长得胖乎乎的,圆tou圆脑,很是可爱,最后好像是嫁给了哪个御史的儿子。
朕当年zuo了什么吗?朕仔细回忆着当年的记忆,实在记不太清楚了。
就隐约记得司徒风好像为了这个陈尚书家的千金揍了一个比他高了近半个脑袋的小公子,原因是那个小公子骂人家小姑娘是fei猪。
要朕说他也该揍。
顺着这条线继续往下想,很多记忆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包括司徒风是怎么跟对方在京郊西边的小河旁约战的,还有一帮凑热闹的、助战的、捣luan的,最后连先皇也给惊动了。
后来是先太子chu面,才把这件事给解决了,代价好像是司徒风的看中的一柄大刀被先太子送给那个小公子赔罪了。
朕当时为了这件事也难过了ting长时间,主要是在司徒风跟那个小公子开打之前有人开了一个赌局,押他们两个谁能赢,朕当时毫不犹豫地把shen上剩下的那点零hua钱全bu给押在了司徒风的shen上。
结果被先太子这么横cha了一杠子,朕赔得倾家dang产,血本无归。
朕还没地方说理去。
那个小公子叫啥来着,朕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忽然就想起他好像是先太子太傅的小儿子,应该是姓梁,叫什么朕委实是想不起来了。
朕吩咐暗卫说:“你去查查梁太傅家的小儿子最近在zuo什么?”
暗卫抬起tou,一脸懵bi1地看着朕,很不理解怎么突然从朕的九皇弟说dao了梁太傅的shen上。
不过,朕让你去你就去嘛,一个称职的暗卫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是。”
暗卫退下以后,孙和德奉茶走到朕的面前来,朕小抿了一口,靠着shen后的垫子,朕叫了一声:“孙和德啊……”
“皇上,nu才在。”
朕长叹了一口气,向他问dao:“你说朕平日里待司徒风如何啊?”
孙和德停顿了一下,对朕说:“皇上待司徒将军自然是极好的,皇上您刚刚登基的时候,不还从梁太傅那儿拿了一把大刀赏赐给司徒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