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床里了,屁股里依旧有一根威风凛凛的凶器在征伐。
林朝诀见我回神了,伸手摸摸我脸颊,哑声笑话道:“红得就像红酒在你身体里煮沸了,还行么?”
我攀住他的手腕,脸往他手心窝里蹭,眼睛痴痴地望着他... ...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听见屋子里尽是我浪荡的叫床声,然后林朝诀就俯下身来亲我了。
他叼着我的嘴唇把我咬痛:“我哪天不爱你?”
又呢喃道:“笨不笨。”
温柔的情话同样也有催情效果,我心潮泛滥,才历高潮就再度小死一回,嗯嗯啊啊地拱着腰把操我的性器一阵阵含吮,舒服得我想让它就这么一直插着我,不要拔出去。
锦囊在枕头旁。
我跟林朝诀求饶,慢点儿操,我今天又红又白喝那么多,不禁操的,太狠的话我可能一不留神就晕菜了,晕到怎么都操不醒的那种。
林朝诀没有受到挑衅。
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跟这种威胁较真儿的,等万一真的发生了,我猜他要么直接索性让我睡个饱,要么二话不说直到把我操醒,再给我好多个高潮把我操晕,才算完事儿。
林朝诀伸手拽我起来,换了个姿势,骑乘。
他抱着我捋捋后背,又低下头吃我奶子。我情不自禁就抓到他头发里,手往外拽,胸口却又往前挺,欲拒还迎似的。
“宝儿,”林朝诀吃够了,不仅把我乳头舔硬了,我性器也跟着竖起来,他贴心帮我撸撸,说,“戴铃铛的?”
我把锦囊拿过来,松开系绳,口朝下往床上倒,倒出玲珑精巧的一小堆。
铃铛的也好看,但我挑出一对儿金色的环。
小环没封口,扣在乳尖儿上好调节松紧,小环下面坠着一个稍大的圆环,环周嵌着碎钻般星星点点,泛着璀璨的光辉。
“戴这个。”我坐在林朝诀怀里,贪吃似的一直在扭,制造出源源不断的快感充盈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
马上就要做神圣的事情了,可是和我做爱的人是林朝诀啊,叫我怎么停得下来?
“你记不记,出发前,我说,我们这是度蜜月吗?然后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我把他的左手从我性器上拿下来,牵住:“你回答我说,那得先把婚结了。”
林朝诀看着我,他也喝了不少酒,脸色却一点不见变化,他头发也被我抓乱得不像样,但依旧是漂亮性感的大帅哥。
啊,我现在是什么模样啊?
脸红,浑身都红红的,眼里流着泪,头发估计也像鸟窝,胸口湿淋淋的挂着口水,肚皮上还有几抹乳白色的精液。
整儿一个脏乱差。
... ...那也是林朝诀把我搞成这样的。
我抿了抿唇,话锋一变:“我现在好看吗?”
我猜他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林朝诀笑起来,另一只手压着我后脑勺就来强吻我,深情款款道:“好看。”
“那... ...那我就要跟你求婚了。”
“嗯。”
这大概是全天下最浪荡的求婚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