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出来。待金箍一抽走,更是一泄汪洋,慢慢地顺着还在收缩的甬道蔓延。
他们的呼吸沉重地交织在一起。
李晟寒抱住他。他没有力气推开,好一会儿眼神才聚焦。
一滴冰凉的触感在祝迟决脖间蔓延开,他惊异地去找来源,才发觉眼前男人眼里发红。
“陛下,您怎么了?”
李晟寒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我高兴。”
“陛下何出此言?”
“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现在高兴了。”他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
祝迟决皱了皱眉,“您……您在说什么?”
李晟寒不说话,只是抱他更紧。
青年便也不再接话。
“这一年没和别人做吧?”他突然道。
“……没有。”
“你撒谎了。”
祝迟决没料到他那么肯定,愣了愣。
“罢了。”李晟寒起身,没有过久停留。他流畅地穿好外衣,系好腰带,再转过头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寒:“探花郎,时日不早了,过些日子你还得打点去翰林院,先退下吧。”
祝迟决腿间还挂着浓精。可他没有停留,坐起身,缓缓穿好衣服,不顾下身的不适。最后扎好头发,这才想起什么来,脸上又换了一副神情,依依不舍道:“陛下……”
李晟寒回头。
“陛下……在下,在下也是您的人了……”青年低下头,几分娇羞恰到好处。
“怎么?你还嫌朕给你的不够?”李晟寒向前,审笑道。
祝迟决温声道:“不是的……在下初尝云雨,被陛下深深折服。只愿陛下闲时能记起在下,也好派遣宫中寂寞。”
李晟寒挑眉,迟迟不给答复。就在青年人犹豫之时,只听得一声嗤笑,“好。不过,你直接说想当男宠不就行了么?“
那股温热的气息在脸上拂过,烧得祝迟决脸颊发烫。
“我……”
“行了,答应你了。下去吧。”李晟寒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逐客。
祝迟决这才连声“谢主隆恩”退下。
就在下台阶时,一名宫女匆匆步上,二人擦身而过。
宫女瞥眼,见这人薄唇紧闭,面色泛青,又加快脚步。
她跨过门槛,俯身道:"陛下,属下们已查明。"
"嗯。"李晟寒漫不经心道。
宫女抬头,却见他眼梢带笑,不知怎么这么高兴。细下一嗅,察觉空气中有丝不可名状的气味,立马了然。
宫女定神继续:"祝迟决果真是韩吾的人,还有贺州书,是赵赖指派。"
不知那句话惹到李晟寒,宫女见他皱了皱眉,立马道:"陛下不必担忧,陆和隐藏得很好,就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新科状元样。"
"比起何怜,你倒是机灵些。"
听到何怜的名字,宫女眼波一动:"陛下,她又干了什么蠢事么?"
"不是什么大事。"李晟寒起身,倒上一盅茶,"武应,大国师那边可有被人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