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须,全部抽出来,然后又顶着迦隐的精神域彻底穿透;于此同时,他对迦隐肉体的侵犯没有半点松懈。
精神和肉体都被雄虫用最残忍地方式肏了个透,迦隐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猛烈地挣扎,但本应该纤弱的雄虫的力气却大得可怕,重伤的古代种的挣扎全都被轻松地镇压在他的手下。
“这样还不听话么?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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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没有半点夸张。
他就着这个向下打桩的体位肏得迦隐射出来了一次,自己还硬着,就把人抱着腰背捞起来,强迫迦隐面对着他,坐在他的阴茎上。
古代种的双手被电缆束缚在背后、无法支撑身体,伤到了骨头的腿碰到地上就是钻心的疼,整个人的体重都落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雄虫堪称凶器的阴茎被他吃到根部,几乎连囊袋都要挤进去。
身体和精神都被弟弟暴力地奸淫,意志地坚持变得毫无意义,迦隐根本无法克制他生理性的泪水。
“哥哥被我肏哭了哦?这个样子如果录下来,全宇宙播放,荒星群会不会投降呢?”
迦隐拒绝回答,即使他明白他的坚持早就已经是徒劳了。
生殖腔在被强行侵犯到高潮、被反复强制发情之后,入口已经软成了一片,陆燃几次蹭过去,都已经稍微侵入了一点点,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强行肏进去标记他。
但是他没有。
陆燃要迦隐自己打开生殖腔给他标记。
把哥哥肏到哭,肏到射,肏到整个人都破破烂烂地,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还不够。
他的哥哥这样的虫,只要有一口气,只要没被他彻底征服,变成他的东西,就不会真的永远属于他。
这个姿势下,迦隐隆起的胸肌上暗褐色的乳头就在他面前,陆燃在一个起落之后,咬住了左边的乳头。
迦隐闷哼了一声。
陆燃放缓了下身侵犯的动作,把那个乳头叼在嘴里,用尖锐的乳牙反复又小心地蹂躏着,寻找着那个封闭的乳孔,然后试探着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