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尔瑟林也不回避，快承认，“在前线那么多年，我从没真正赢过他一回，这次他栽在别人手里，总觉得……”

他从未见过艾尔瑟林这个样，但又见过太多其他虫上类似的情状，只是那些大多是雌虫。

求而不得或者暗恋，对于雄虫来说是个太过遥远的概念，即使是那些只会吃吃睡睡的漂亮废们也多得是唾手可得的消遣，嫌少有人会知晓那样磨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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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说：“我想，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他联的骄傲，同时也是无数权势滔天的雌虫心中心照不宣的禁，他不该喜上任何虫，更不该是一只古代。这对艾尔瑟林自己，和那只古代王虫而言，都只会是天大的灾祸。

可这样明明白白的理，从小被当王储培养、军事政治无一不通的尖雄虫谋略家艾尔瑟林殿下，又怎么会糊涂？

——而被吊在刑室正中的俘虏，是完全赤的，上还挂着明显的渍。

禾漫又敲了下杯，看着艾尔瑟林的表情，半晌，低下轻笑一声。

之大吉。

禾漫脸上的笑容敛起，他的指尖在酒杯的边沿来回抚着，也不看艾尔瑟林，径自坐下，又说了一遍和刚才差不多的话：“你还真跑回来了。”

联的立宪皇里间的时候，首先觉到的是冷。军旅生涯和多年的训练让艾尔瑟林的质比一般雄虫好得多，但穿着秋季军装，还披着厚重的兜帽斗篷的他仍旧觉到了远低于他适应温度的冷。

他侧过，看了看闭的那扇厚重的门，又看了看艾尔瑟林：“你回来有什么用呢？无非是你从小到大都太顺了，没怎么输过，输一次就觉得大不了了，也不带护卫一个人跑回来，能什么？”

厚重的安全门又关上，禾漫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行吧，你去吧，人在里面，他神域受损，你自己别犯傻我应该不用担心你的安全。”

“啧。”禾漫敲了下杯沿，“那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放了，让他养好了再和你在前线杀上八百个回合吧？他了这里，老家伙们没可能让他再回去了，就算我们所有人都清楚，荒星群本不想打。”

雄虫低下，苦笑了一声：“总觉得不是个滋味的。”

更何况是艾尔瑟林。

“我也不知……我……”艾尔瑟林看了看那扇门，神带上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过的茫然。

——人虽好，但这两位可都不是他们普通雌虫能肖想的，还是早下班比较实际。

艾尔瑟林了，然后站起来，走到那扇门前，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拉上了那个厚重的、能够遮住他耀的金发和致的俊荣的兜帽，才终于下定决心，推门去。

忐忑着、不安地、全心神都放在某只虫上，只想到会见到对方就会不顾自安地从前线跑回来，连推开门这样简单的动作都会觉得犹豫和张……

刑讯室的外间，很快就只剩下了禾漫、雷恩，以及艾尔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