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又柔顺，不像她妹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嚣张跋扈，让人心烦。

见徐晚意决绝地要走，徐姣一下慌得失了神，她也不规矩不规矩，惹不惹人厌了，只想留住她。

“下个月成年，真的真的，我发誓，请您别走啊，我真的好冷啊。”

徐晚意却没往床上坐，倒是坐在了房间里唯一一把带靠背的椅上。

徐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她也觉得这房间拿来招待这位天仙似的人实在拿不手，可这儿也没有什么好地方，于是便不停地用手抚平床单，试图让这张床，连带着自己也一起变得面些。

她实在被冻得太厉害了，抱住了她，就不舍不得撒手了。

“你叫什么名字？”

只不过该死的是，她还未成年，但她想留住这个，于是了燥的，颤声。

“数不清了？”

细细的柳眉凝了起来，徐晚意的声音变得清冽严厉，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她连忙跪在客人脚边，瑟缩成一团的更小了，可怜极了。

徐姣摆着手，连忙解释。

才十七，这样小，徐晚意你还是人吗？

垂眸，便见着两只细得过分的腕，细到让徐晚意莫名心脏痛。

“你，你坐。”

“十，十七....”徐姣都快哭了。

“够了。”徐晚意冷冷地打断了小娼的话。

徐晚意心了，被瘦弱的小娼牵上了楼，木楼梯吱吱呀呀，不知下一脚踩上去会不会塌。

“不用。”

“没，没有，只是用过手，跟嘴，倒是有一位客人喜用我的脚，每次完脚底都像脱了一层似的，辣辣的....”

她往床上指了指，低垂了眉，怯怯地站在客人边。

徐晚意这次突然就不打算直接走了，她朝小娼走，声音带着喝酒后的沙哑，音依旧很好，很有质，在小巷里淡淡飘去。

她面上如被薄雾笼罩着的远山一般清越镇定，在大衣兜儿里冰冷纤细的手指却蜷缩着攥了。

“惹您生气了吗？

“徐姣，徐是双人旁然后加一个多余的余字，姣是女字旁加一个朋友的字。”

又来阵冷风，徐晚意猛地清醒。

徐晚意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小娼，“你被过几次？”

“你成年了吗？”

今夜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也许是鲁恶心的中年男人。

小娼抱着她她也不好走，于是转，毫不怜香惜玉地住了小娼的下，一张五官致的小脸，圆圆的杏仁里映着星的灯火，要哭了似的抿着樱桃嘴。

这个从她面前走过很多次，只有这次是停住了脚步的，没想到，没想到....

她说得很认真，边说还边伸指在空中比划着。

徐晚意一看她神飘忽的模样，就知她在撒谎。

徐姣从后抱住女人，将脸埋在她后背上，她没有资格碰的昂贵衣服果然如她幻想的那样柔并且散发着馨香，这位漂亮得过分的客人也很香很而且很温。

“今，今年1月，就刚好成年了....”

小娼脸都吓得苍白了，好不容易浮来的一粉都褪得一二净了。

徐晚意暗骂了一句脏话，转就要走，风衣下摆甩在小娼的小上，留下一泛红的痕迹。

“几岁？”

她太瘦，贫，睛倒很是净，嘴被冻得发白，小鸟似地抱着她，个只到她多一，可怜兮兮地缩在她怀里。

么后，脸上飞快地浮现了两团樱似的粉，上那双盈盈的清澈眸，粉雕玉琢似的一个宝贝。

一想到可以跟这个漂亮，她便张到冒汗，手心一片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