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手机，气鼓鼓要骂靳无虞。可还没等他开发难，靳无虞突然拉住他手，笑得像要糖吃的三岁小孩。尹路又又又又被击中，气了一大半，拳怼他：“笑什么你？”

碳化钨？那不就是……一不锈钢？尹路一笑，却哽住了。

脚颠倒叠在一起，尹路在上面。丑东西青暴起，向它的老朋友尹路致意。尹路艰难地吞去，一边一边往咙里送。靳无虞在国求学多年，想必受实用主义教育思想熏陶，“从中学”效果很好。下传来汹涌烈的快意，很快令尹路无暇动作，可咙里那蠢却又胀了一圈。

“不是不喜你啊，我的意思是……”

靳无虞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睛里的疑惑，变成了震惊。

戒指！一对戒指。

靳无虞得意得摇晃脑：“尹路，生日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靳狗杀我！

尹路屏息呆怔着，只听靳无虞说：“钻石会磨损，金、银、铂金，都会。市面上没有‘恒久不变，历久弥新’的戒指。所以我请材料化学实验室的人，了一对碳化钨钢的……很耐磨，正常佩一丝划痕都不会有！”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靳无虞近来越来越灵活的手指，笨拙地撕开封袋的压条，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不锈钢圈儿勾来。

“你才20岁，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不需要现在就……定下来……”

此时，尹路脑中的“分手倒计时牌”，正从79翻到78。

靳无虞刚抓起尹路的左手，这下僵在空中。

靳无虞大大的睛里满是疑惑。

“我们才刚在一起……两个月……”尹路迅速想到无比合情合理的说辞：“还早呢……太快了，你不觉得吗？”

靳无虞伸手在自己袋里摸一个小小的封袋。尹路瞥了一，一气去再也呼不。

“靳无虞！”尹路努力住泪：“你等一下！”

两天后的早上，尹路刷牙的时候发现，他嘴没办法张到最大了，而且一张嘴的动作，耳朵下面那个关节就会发一声清脆的弹响。他上网一查，又气得要死。差残了不说，嘴竟然被靳狗到颞下颌关节紊！

烦死了傻狗！尹路绷不住笑了，亲上去帮他净嘴角。

尹路看着他原本莹光闪动、熠熠生辉的眸一一暗下去，突然意识到，再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靳无虞早说过，他听不懂尹路的话，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行为判断。而现在，尹路的行为，是拒绝。

“唔……唔……”尹路先走一步。那一瞬间，靳无虞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的白浊全在他脸上。尹路回过神来，爬过去看他。可怜的小狗一脸茫然，呆怔着不知该怎么办。尹路了张纸帮他拭，靳无虞突然勾起一边嘴角笑得邪：“你喜这样。”

没想到靳无虞上瘾了。

啊！尹路“扑哧”笑了。这阵脑里事儿太多，连自己生日都忘了。他扶着靳无虞肩膀，偏在他上印下一吻。

另一个戒指啪嗒掉在地上，靳无虞摔门而去。

“虽然是你生日……”靳无虞声音也在颤抖：“但我也想要礼。一人一个，可以吗？”说着，他将其中一个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