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ter对他说这很正常。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有靠自己发的需求和方式，有的人喜文字，有的人喜图片，有的人喜视频。超过七成的男每天都行各形式的自活动，这是人类行为的重要组成分，是非常自然、非常正当的。

假如尹路知我会想着他这事，他会怎么看我？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厌恶的表情？我这垃圾、变态、怪胎，怎么有脸肖想跟他在一起？

其实，靳无虞是Foster拿到执照后接诊的第一个人，因此Foster对他格外重视，也了最多的力和心血。Foster为了他能追到尹路，也碎了心，两人确实比普通医患更像朋友，但也只是像而已。靳无虞的那句“不算”，回答的是尹路前一个问题：“你跟Dr.Foster是朋友啊？”

“不会，不觉得。我觉得很……可。”尹路心似：“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他碰过你……”

他实在不想让尹路知他曾经那么蠢，那么惨，说完气得直捶床，死活不肯把脸从枕中间拿来：“你为什么非要知这些？我觉得很丢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等靳无虞哭完，Foster又拿一个男生官的模型，教他如何健康正确地……打飞机。

“会呀，我相信他会的。”Foster态度平静又轻松。

尹路只觉得小狗好可怜，好心疼，想穿越时空回去，亲自教他打飞机。

靳无虞终于被忽悠瘸了：“我说了你不许看轻我！”

“对不起，我不知你因为我……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尹路又被他哭了：“你转过来，让我抱抱。”

靳无虞几乎每天都在放纵和自贱的循环中受尽折磨，最绝望的时候，甚至真的想过结束自己肮脏的生命。

尹路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僵住了。

抱了好一会儿，尹路觉得自己快跟他化成一坨了。这时靳无虞突然开：“那你呢？到你代你的过去了。”

这一当然没有逃过专业人士的睛。Foster并不赞同佛洛依德派的神分析法，不觉得一切神问题都是由而起，但靳无虞的情况确实如此。经过好几次迂回和铺垫，Foster终于在一次咨询的时候问他：“你这么喜尹路，会想着他自吗？”

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在这事情上的无知和脆弱，靳无虞一度无法再面对Foster。他又先后接了另外两位咨询师，但那时靳无虞英语比现在差远了，他们都听不懂他说的话，最终只能又回到Foster那里。

靳无虞听完后激动地哭了。“那尹路也会吗？”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我是你男朋友，我有权知。”老骗尹路上线：“两个人往，就应该把过去都摊开来，给彼此一个代！”

靳无虞看上去无比纠结：“你为什么要知这件事？我不想说！我不想告诉你！”

“怎么会？你是我最的……狗。”

靳无虞一歪：“不可能。他如果跟我有不正常的接，我肯定会投诉，那样他会丢掉执照，再找不到工作。而且，我本不会让他有机会碰我。我说过，我只想跟你，对其他人没有那想法。”

说完他又后悔，甚至后怕。还好把那个app卸载了，死无对证了属于是。

其实这事儿还是因尹路而起。靳无虞遇见尹路那天拿到的信，就是普林斯顿的录取通知书。两个月后，他一个人到了国，依旧每天沉迷于搜集关于尹路的一切信息，研读尹路在网上留下的一切痕迹。迟到的青期气势汹汹，他在半年之内长了10cm，每天都在经历急速发育的激素刺激。小小靳当然首当其冲，靳无虞每天被尹路引起的各诡异念得狼狈不堪。可他既没有同龄的朋友，也没住过一天校，他爸更不可能跟他说这事。接连现的生理反应，他本不知怎么理。最开始总是夜里满自溢，后来大白天也难受得不行。他憋得受不了了，只能用力夹着被，直到小小靳被行压得来，得满床狼藉。他一向净，之后人又很容易陷低落情绪，所以他每次这么之后，都无比懊恼自责，觉得自己龌龊下，简直像蛆虫一样。他在网上搜索这件事，发现有人与他一样，因为这不可救药的堕落而自责忏愧。

要不是咨询室的门上了锁，靳无虞就夺路而逃了。

至于“你跟他，过了？”靳无虞本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