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的剧烈疼痛开始侵袭神经,刺针来到了性器周围。
塞西尔下意识咬住了小碟子。浓郁甜蜜的蜂糖味道在口中弥漫开,与疼痛交织,针尖仿佛刺穿肉体,在灵魂留下烙印,灼热地纠缠着,绷紧的肌肉急剧震颤,想要逃离,却被理智镇压,只能用嘴里的香腻麻痹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黏腻的汗水包裹了皮肤,疼痛感变得飘渺,麻木的痛觉神经认命地把这具身体交出,任由他人主宰。
计时的水钟换过一次、两次、三次……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变成了橙红色,女仆点起房间角落的灯盏。
最后一个针点落下,柔嫩修长的白皙手指触上塞西尔的脸颊,拿走他嘴里被咬变形的小碟子,温柔的少年音响起在青年耳边,“完成了,塞西尔真棒。”
火辣辣的绵密疼痛仍在持续,塞西尔对着小少爷勉强笑了笑,“主人辛苦了。”
长时间的纹身对实施者来说同样不容易。
小少爷眨巴眨巴了眼睛,然后笑弯了嘴角,他不嫌弃地抱住塞西尔汗津津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开心道:“塞西尔,我允许你以后在我脚边吃饭。”
第二天,塞西尔穿上了奴仆的衣服,活动空间从小主人的房间扩展到宴会厅。
「我真是太难了!」丁奥一边看着歌妓们的性感舞蹈,一边和旁边的贵族少爷说笑,一边用嘴接过塞西尔喂到唇边的干净鱼肉,一边向系统诉苦。
系统:「……」
你是挺难的。
「我手腕好酸,感觉要废了!」丁奥哀怨地絮絮念,「为了保住气运之子我容易吗我!」
「是保住气运之子的脸吧?」系统看透本质地说道。
「宝贝儿,你不认为保住他的脸对他逃离这里有巨大帮助吗?」丁奥反问。
「当然,」系统麻木地替他补充道,「以及保住他的脸对你硬起来也有巨大帮助。」
丁奥笑得脸上露出了酒窝,「系统小宝贝儿你已经能坐上我的副驾驶了。」
系统:「……」
我对开车毫无兴趣,谢谢。
「然后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离开?」系统问。
「当他成为一名真正奴隶的时候。」丁奥回答道。
一脸问号的系统:「哈?」
「系统,你知道起义军为什么大多失败吗?」丁奥换了个问题。
「因为不够强大?」系统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