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的虚无,身体再难受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不知是又过了多久,诗意才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射进自己体内,冲击着他的穴肉深处,把后穴又强行撑开了一部分空间,肉壁似乎已经没有丝毫可以再被扩张的可能性,肿胀到好像再被顶一下就会裂开,但他无暇去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满脑子里只有向言终于发泄完了,随后便疲倦的沉沉昏睡过去。
诗意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疼,眼睛又肿又酸,过了好半天才挣扎着强行睁开双眼。
他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喉咙处往上泛着血的甜腥味,诗意艰难的撑起上半身,颤抖着酸软的手臂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突然出现另一只手先他一步把水杯拿了起来,还给他扭开了杯盖。
诗意这才发现原来向言还没走,就躺在他的身后,向言帮他拿水杯的动作使得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诗意接过水杯大口的喝着,清凉的水流顿时抚平了他喉咙里的燥热,直到一整杯水喝完,诗意这才放下水杯,然后把枕头竖起,身子斜靠在上面,依旧是背朝着向言的方向。
向言先开口说道:“饿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昨晚就没吃东西。”
“不饿。”诗意的语气冷淡,明摆着不想搭理他。
“昨晚床单脏了,我没经过你允许就打开衣柜找了干净的换上,抱歉。”
“没事。”
虽然知道诗意不高兴,但是向言还是继续找着话题,“还难受吗?肚子里有没有不舒服,你睡着后我给你洗澡清理了一下,但是我也没有经验,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彻底给你洗干净……”
“你好烦,”诗意冷着脸,语气强硬道,“你怎么还不走,大早上了还在这?”
向言有些愧疚,“我本来昨晚就打算走的,但是你在昏睡中被怎么折腾没有意识和反应,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怕你发烧,所以就想留下来照顾你。”
“那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向言的内心悔不当初,“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诗意,你原谅我好不好。”
诗意毫不客气道:“没什么原不原谅的,我们之前本来就是陌生人,是我脑子有病随便把陌生人带回家,以后也请你把我当做陌生人,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