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卓文了艳年厚白的，大力，“看来艳年同学不太会自己呢。”

艳年指节绷住，燥的红染上了洁白的后颈，被蔡卓文纳中，快乐地下拍摄键。艳年飞快脱掉了鞋，蔡卓文提醒，“小白袜也要脱掉哦～”

蔡卓文便开，“最后是内哦，艳年同学必须把内脱掉！”

蔡卓文伸手抚着艳年的脊背，受着艳年轻微的颤抖。“艳年同学，接下来要用手握住你的了哦。”

蔡卓文看着艳年不吱声，也不生气，他低看了下艳年的白鞋，“忘记让艳年同学先脱鞋了，麻烦艳年同学脱掉鞋再把脱掉吧。”

艳年如实照。他俯解开鞋带，却听见咔嚓的声响，和蔡卓文愉悦的声音，“艳年同学手指很好看啊，解鞋带都解得很漂亮呢。”

艳年皱着眉，抿，颤抖着伸手握住那，镜里的自己一模一样的动作，连脚趾羞耻的蜷缩也相同映照。蔡卓文蹲下，手指顺着艳年脊背下，落在艳年尾椎骨。意仿佛能够钻骨，艳年绷直了后背，听着蔡卓文接着命令，“指抠一抠吧，一嘛。”

“啊，很漂亮，像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孩一样净呢，也不算多哦。”

“哇，太可了吧。”蔡卓文快乐地咔嚓咔嚓，“艳年同学居然会像女孩一样并着哎。”

艳年发觉蔡卓文的视线，连忙又抬，蔡卓文站起，伸手给艳年抹去那滴泪。“艳年同学委屈了吗，那就不拍了。”

蔡卓文把照相机放到一边，轻轻地抵住艳年的，伸手握住艳年微凉的下，温柔开，“动作不要这么僵，你看，要这样。”蔡卓文像是弹钢琴一样握着艳年的下弹动手指，勾着

艳年看着镜里的自己，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角居然落下了一滴泪，他愣住，赶低想要遮掩。却在这时蔡卓文疑惑抬，正正巧巧看到了艳年发红尾挂着的泪珠。满面羞红的少年神迷茫，清冷褪去，多了许多忧郁，惹人怜。

艳年忍不住右脚蹭了下左脚，刚想开问够了没有，却发现蔡卓文从角落里推过来一个瑜伽球，“艳年同学，坐在上面吧。”

又又，被扣了几下就开始冒意的那里让艳年闭住了呼，为什么会这么？

镜里面，那个自己冰冷又嚣张，像是在告诉艳年，你看，你就是这么浪！

拍了一张照片，摸了摸那被包裹着的小玩意儿，艳年抖了一下，条件反地往后倒了下。内包裹着的那受了，在绷状态下不受控制地发。蔡卓文惊讶挑眉，仿佛研究一样伸手刮了刮，艳年死死咬牙，可绷住下腹，那却越是不受控地起。“呀，摸一下就有反应了？艳年同学太容易起了哦，这样可不好。”

艳年抿，不理会。

艳年僵着动作。

艳年咬了一下，双手放在了内边缘，空气微凉，白素如玉的上激起一层疙瘩，艳年微微一抖，闭脱掉了内。“咔嚓！”

红透了耳的艳年捂着脸，脸上泛起了温度，抿着不和蔡卓文搭话。经过和单宽这些天的相，艳年很明白他的德行，如果回话了他会越说越起劲。虽然现在并不是单宽，但艳年觉得他们都是一个德行。

艳年僵地坐了上去，冰凉的瑜伽球和大的镜墙让艳年生了几分恐惧。镜里浑光的自己和衣冠楚楚的蔡卓文形成对比，艳年着拳，无法平静。

“看着镜里的自己哦。”

像是对小孩一样的语气。艳年动作一顿，便把袜脱下，放了鞋里。光的脚踩在冰冷得地板上，艳年登时蜷缩起了脚丫，两只脚瑟缩着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