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哪不该去？”

温明亮的卧室骤然冷了下来。白华张了张嘴什么也解释不来，仅仅是酸涩地吐一句：“对不起。”

但加的只是速度，并不是力量。

白华知自己难逃一劫，只好老实地呆在文森特用臂弯圈的小圈里，虚倚上他的肩膀上垂丧气地盯着文森特背后的墙面。

文森特继续问，顺便再给两掌让狼崽的更加鲜艳。

文森特无动于衷，安静地凝望他。白华读不男人的心思，别过：“对不起，我没有遵守诺言，请……请惩罚我吧。”

文森特挑眉，用非常明显的动作碰了一下发刷。获得暗示的小狼崽只好着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在距离文森特还有十公分的地方被耐心耗尽的文森特一把扯了过去。白华来不及反应就被牢牢困在文森特的怀中，面朝文森特跪跨在男人的左上。

白华又羞又怕却不敢挣脱，下意识羞愤了哼唧声。他是不知现在的自己能有多可，文森特听着那小动才能发来的细幼换，恨不得把他搓心里。

白华觉得自己胃大开，抱着碗风卷残云。文森特满意极了白华的顺从，对着那个吃完东西就躲远的小狼崽招招手。

“啪！啪！”

“嗯。”

“极夜。”

“不该喝酒。”

“乖。”男人端着碗递到白华前，白华皱了皱眉把又扭到了另一边。文森特好脾气的把碗挪过来，却没成想小家伙别着劲又把转了回去。来回两次后，文森特意味长地瞪了白华把碗放在一边转去了。

“呃！”白华大惊失，慌张地扭动想逃文森特的桎梏。可他过于估自己的能力，文森特只是略施小计就将白华夹在臂弯里，惩罚地加快了在他后落掌的速度。

“乖。”

白华不傻，抗拒地摇：“我觉得这个距离……好的。”

“咳！”文森特佯装严厉地轻咳，挑眉问，“错哪了？”

过了一会文森特拎着从浴室找来的发刷继续给白华喂饭。

既没有询问他原因，也没有怒气，文森特只是平淡地应了一声，遵从白华的选择扬起手。他带起了风和影，冷了白华心中微弱的期盼。白华咬牙，闭上睛，等着名为“文森特”的狂风骤雨。

白华吃痛，错愕地张大睛，他本来想狡辩两句反抗文森特的暴政，可一看到文森特灰蓝的睛，他就想起了自己在浑浑噩噩时心的愿望，白华把到嘴边的话生生拐了个弯：“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

文森特完全是以吓唬小孩的手段收拾栽在他手里的小狼崽。雷声大雨小，文森特每次都是带着呵斥举起手掌，再轻轻落在白华细的上。白华只觉自己的被文森特的一双大手扇得左右摇晃，像两颗果冻扑腾来扑腾去，孤独无依。

突然下一凉，响亮的掌声从他的上传来，跟着是密密麻麻的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