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晗原本心满意足的脸上,赫然挂了几分无奈,他穿好衣服再次凑到天瑜边坐下:“殿下,臣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认真谈一谈。”
天瑜一愣:“行啊,你谈,我听着。”
这意味着,这个男人现在给予你的全温柔,是
自他原生家
给他的良好教养,而不是
自他对你的
。
“谈什么?”
“我和你。”
老就想知
,我昨天跪了一晚怎么算的,清零不。
顾清晗凝视着虚空,思绪回到了许久之前。
明明他心里只有她,也只想要她一个,她却整天只想和离。
天瑜沉默地想了一会儿:“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你不喜孟蓉蓉,她只是各方面都合适你的人,若是娶了她,你就跟她琴瑟和弦,共度一生。没娶到她也没什么,因为在你心里,谁是你妻
你就要对谁好,维护家族尊严是你的责任,就像你当初娶我的时候虽然不喜
我,依然对我客客气气一样。”
他接纳你有许多原因,唯独没有男人对女人那纯粹的情
。
他说了那么一长串儿,天瑜听了第一句就心被刺痛了。
顾清晗很困惑,长久以来,他对除了天瑜以外的所有女都是以礼相待,绝无任何越规矩的事,为什么天瑜不肯信他,偏要信那些传言。
天瑜有些疼了,她迅速下床,趿拉着鞋去圆桌边找了个
凳坐着,离他远一些。
但是也不能怪人家虚伪,他们确实不是一路人。
不幸中的万幸是,顾清晗虽然没穿衣服,她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想必是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正经人顾清晗淡定地:“事实便是如此。”
天瑜无话可说了,她昨天确实太困了,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好像真的有被顾清晗抱着走路的片段,但是后来那些脱他衣服、不许他走、要一起睡的事情,她一也记不得了。
天瑜黯然地想,他的确跟孟蓉
顾清晗觉得天瑜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再次耐心解释:“臣当日娶了殿下,最初是有些失意,可我们顾家是看中名声的人家,冷落妻室这
事是不屑于
的,故而臣对殿下礼遇有加,
恐自己委屈了殿下。相
日久,臣的心中再无旁人,只有殿下,所以,并没有什么跪三天的事情,是臣不想同殿下和离,找
来的借
,还望殿下恕罪。”
,你知骗人是不对的吧。”
多么令人难堪。
他只好反复地解释,希望天瑜能理解。
顾清晗娶到她果然是不满意的,但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努力给自己洗脑,劝说自己喜她。
“臣原本是想找个门当对的妻
,那时爹娘看中了孟家小
,臣并无异议,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孟小
知书达理,当然是上佳的正妻之选。若是这桩婚事能成,臣会好好待她,夫妻和
,双方家族都有颜面。既然没成便是无缘,臣并不遗憾,因为臣对她既无男女之情,也无轻薄之心。臣如今娶了殿下,心中所愿,便是对殿下珍而重之。”
可这是顾清晗的卧室,到都是这个男人的味
,天瑜
在其中无
可逃,她咳嗽了几声,生
地转移了话题:“你们家这个规矩,跪三天是怎么个跪法,是累计跪三天就行了呢,还是必须连续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