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冷峻的男人冰冷的视线落在屋里的男人上，忽然一笑，目光森冷，“啊，大白天的泡我老婆。”三个男人全都一怔，下意识的去看地上的程江，程江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低下，好像心虚的样。

从此这个话题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你妈的——”这个时候，角落里的娃娃突然像预到了什么，哇哇大哭起来。程江急的没办法，当即就要合拢了去看儿，却被暴怒的男人一掌扇到了地上，一只臭脚重重的踩在他痛的两个上使劲的往下压，男人一边踩还一边笑，“别走啊贱货，你儿饿了呀，老发发善心帮你，把你这全挤来给你儿喝。”

“哦这样。”余焦挑了挑眉，优哉游哉的抱着臂堵在门，笑的冰冷，“那你们嫖也嫖过了，钱呢。”

三个人敢怒不敢言，匆匆忙忙几张大红票，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天以后，就好像约定过的一样，每天有客人来，程江就把孩托给余焦照顾，余焦为了照顾孩（也怕对面玩的太过）脆辞了工作，在这里常住了下来。有时候没有客人，程江就买一些好酒好菜去敲余焦的房门，当这些天照顾孩的谢礼，当然最终都会变成换了个地方，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一次他只需要取悦一个人，并且永远不必担心受到伤害。

“嗤。”余焦看着手里的六张红票，回去看刚刚把孩哄睡着的程江。男人满脸的难堪，手足无措的站在婴儿床边上，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碰的一声，余焦踹开了门。

程江转过去看宝宝，自嘲一笑，“别让你被我毁了。”

他不知，转的那一刹那，程江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好像支撑不住一样跪倒在地上，可脸上却是笑着的。

程江剧烈的挣扎起来，三个人都差不住他。

“别！别抱我儿！！我吃，我真的吃....”程江像怕的厉害，生怕这些不讲理的客人动作鲁摔了他儿，也怕自己这幅丑陋肮脏的样给儿留下什么影。于是在男人的驱赶下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上对着屋里的三个男人张开了。

“你知什么是瘾吗？”程江对着余焦从容的笑，那笑容坦然，底清澈，可藏在桌下的手却攥的的，“就是说，我必须隔一段时间就和男人。”他垂下不想看余焦鄙夷的神，满是老茧的手握了又张开，轻轻一笑，“我吃的那药，必须和不同的男人，而且，越暴越好。”

再拿乔老把你儿抱过来看着你吃！”后的男人伸手在他红的上狠狠掐了一把，比正常人都大一圈的拳威胁一样在程江厚的上来回捻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砸穿这个的小，直接到。

三个人灰溜溜的起来穿整齐，余焦先上去把程江扶了起来，然后冷笑着扇了男人一掌，冷笑：“能耐了你，等下再和你算账。”，又去把孩抱了过来放在程江怀里让他哄着，最后才掀了掀大长一迈走向那几个男人。

“你...你别来啊！是你老婆在网上说要卖的。”

“转过去呀货！这么彩的表演怎么不让你儿欣赏？贱，老叫你转过去听到没有！”

他小心翼翼去看余焦的神，那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鄙夷，只有一片肃穆和怜悯。

时间久了，余焦也会劝他不要再卖了，找个正经的工作也够养活爷儿俩。

“钱收好了，好歹也是卖来的。”手里的红票随手放在边上，余焦神冷淡，好像刚刚那个暴怒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并没有在意程江爆红的脸，转提了自己的衣服转走了去，只是临了了门，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不经意一样提了一句：“明天把孩放我那屋吧。”

“实在不行，你就当我包养你，我们三儿一块儿过。”余焦第一次跟程江说这话的时候，程江吓得筷都掉了。他比余焦大了六岁，余焦还是个大学生，可他已经连孩都有了。更何况，他还有很严重的瘾。

又是碰的一声，余焦冷笑着一拳砸在门框上，把门框生生砸的变了形。三个男人立刻不说话了，先不说余焦这材，光老公这个份就够他们三害怕一阵了，毕竟这嫖娼和偷情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程江难堪的垂下，咬着牙打算不接受这样无礼的要求，他的崩的的，但就算已经怕的发抖也拒绝接受命令。

“艹，你有老公?妈的敢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