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瓶倒是很容易去半截，乔魏然任其留在那中，拍拍手，对着白绍元说：“你就往里，怎么还不去了？”

“二爷是从前面的你，还是从后面的你，了多久，是一回还是两回？”白绍元慢慢地动起来，他咬着怀中人的耳，觉他脸上发红发，随后便逐渐加快了动作，撞得衣芳双膝，失去着力，整个人只靠上半撑着倒在沙发边上。

衣芳的大被他掰开来，又羞又怕：“我……我不记得了……”

乔魏然立刻咧嘴笑了，打个哈哈：“我开玩笑的嘛。不过你确实比他长得好看多了，我说错话了，怪我，怪我。”

“想你。”乔魏然仍旧直勾勾盯着他，“你那看着就比他带劲。”

衣芳嗯了一声。

他也算不上怜香惜玉的，这回直接一到底，从后面齐衣芳的里面。衣芳低低地叫了几声，便被白绍元挟持在怀里，故意问：“二爷平时都是怎么你的？”

衣芳咬着嘴，半晌后才低声说：“二爷平时……不怎么我。”

白绍元立刻一拳捶在乔魏然：“可别你妈再说这话，否则以后我见了你都绕着走！”

白绍元调笑着抬起盯着乔魏然看，结果正正对上乔魏然的神，他忽然到十分恐惧，被伤似的，赶忙又将神避开了。

乔魏然又了，他是看着白绍元的。然而此时还只能通过这个小旦与他间接接。白绍元愁眉苦脸地只将半吊衣芳的里面，衣芳两条哆嗦起来，看得乔魏然怒气乍起，反手给了他两掌：“夹这么什么？又不是一回被。是老给你得不够多了？”

谁要和他兄弟？他下了狠心，一只手不知不觉用力过度，揪住衣芳的发，揪得他又哀嚎起来。

“二爷一夜又是怎么你的？”

衣芳死拽着白绍元的手，哀哀看他，咬着牙没有声。

白绍元并不是没经验的，也不觉有些没面，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半靠在桌边，自己了下，只见乔魏然酒瓶，又把衣芳推自己怀里。

“二爷……呜呜……二爷先是把我的扒了……啊……然后给我摁在墙上……啊啊……从后面啊啊……来……后来，后来我就记不得了……”

“瞧给你委屈的。”白绍元亲亲他的脸颊，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摸，下面光溜溜的，卵和吊缩在一团，既小又，并且冷冰冰的，“那你一夜是给了二爷么？”

“想什么呢？”

将衣芳从白绍元的下抓过来，拿起桌上一个空酒瓶，不由分说对准后，狠狠往里一。

白绍元估摸他当时是被得昏过去了，也相信这副小骨架经不起折腾，便不觉无趣，也不着他继续往下说。换个姿势又将他对折起来，了百十来下。乔魏然走过来扶住衣芳的脑袋，将其摁在自己的下，让他隔着那东西。衣芳只能呜呜地发声，白绍元便草草完了这回，来了他一。而后抓起衣芳的外衣了自己的下，他穿上衣服，见乔魏然只是咂么着嘴烟，眯着睛不知在想什么，心里便有些发怵。

“二爷疼，二爷！”

乔魏然心想。自己要是霸王上弓，那想必以后也是不成兄弟了。

心里也怪自己莽撞，生了闷气，将手里的烟在衣芳大上一捻，那里立刻便留下个烧焦的黑印。衣芳啊地叫了一声，拿手捂住伤，疼得下泪来，又听乔魏然说：“临走了给你留个纪念，老是你第一个男人。”

抬见乔魏然瞪着自己，立刻又改：“那天是刚下了台，碰见二爷在包厢里面，然后就……就给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