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日子被受纵容成习惯的攻一时半会儿收不住性子,张不开嘴跟受道歉。攻就想着等过两天受消化完了,就会又凑到他面前以前一样哄他,然后到时候他再对受态度好点,两个人就又会和好了。
然而左等右等,一天两天,足足一周受都没出现在学校。
受没有出现在学校当然是因为他现在正被竹马压在家里狠肏猛干。
原来当攻跟受提了分手之后,受简直难过得快要哭出来,阴沉着脸回到家之后就跑去酒窖借酒消愁去了。
等竹马问讯赶来的时候受正扒拉着个酒坛又哭又闹,翻来覆去就是攻不喜欢他了,好难过之类的废话。看着这样的受,竹马猛地就沉下了脸,强压着怒火,走过去伸手准备把受从酒坛间拉起来。
谁知道刚刚谁靠近就发浑踢人的受醉眼迷蒙的看着凑过来的竹马,歪着头想了想,随即眼睛一亮,笑得好开心,一下子扑到竹马身上,欢天喜地的喊着攻的名字。
于是还没从受投怀送抱的惊喜中回过神的竹马就被这劈头盖脸的喊声给激得彻底黑了脸。
沉声把周围的人赶了出去,竹马倏地把怀里的人推了出去,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双湿漉漉的虎目委屈地看向逆着光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竹马弯腰拎起一坛酒从头到脚的淋了个透心凉。
受还穿着学校的校服,夏季的校服本就单薄,之前被受没节制地乱喝一气已经打湿了不少,现在又遭这么一淋,白色的衬衫顿时湿了个彻底,单薄的布料紧贴着受健壮的上身,露出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鼓鼓囊囊的胸肌上两点激凸把布料顶出醒目的形状,说不出的情色淫糜。
竹马一双凤眸幽暗得骇人,随手把空酒坛扔在一旁,蹲下身一把抓住受的左胸,指尖狎捏着凸起的乳尖狠狠一扯,受顿时闷哼一声,一下子酒醒不少,等看清竹马那张文雅的脸上和平时不同的阴鸷神色更是被吓得彻底清醒了。
然而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已经晚了,醉酒后手脚无力,连舌头都捋不清楚的受此时只能任竹马鱼肉。因为刚刚被竹马把人都赶了出去,以至于整个酒窖就只剩受跟竹马。反抗不能的受很快的就被竹马扒得底裤都不剩,深蜜色的身体赤条条的被竹马压在酒窖一片狼藉的地上。
期间受还想着劝竹马,可是刚说了一句,就被竹马掐着腮帮子狠狠地亲了一通。结果被亲得昏头转向的时候,下身一凉,粗鲁的扩张了几下,粗硕的肉刃就猛地操了进来。好在受的身子之前被攻肏熟了,虽然一开始有些闷痛,但熟知性事的甬道很快地就自发的流出了蜜汁替征伐的凶器润滑。于是竹马抽插了几下,只觉得受的小穴咬得格外的紧,肏起来却又顺利得很,咕叽咕叽的水声至两人交合处传来,竹马伸手摸了一把,黏腻的透明液体沾了一手。愉悦的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递到受的面前,竹马声音喑哑的跟受说,看,你都被肏出水了。
总之自酒窖的情事之后,竹马再也不掩饰自己对受的欲望,受在家里的这几天几乎都没有从竹马的身下爬起来过,就算爬起来,小穴里也还是含着对方炙热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