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又撑起他的腰,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对着小屁股戳戳弄弄。
“他碰你这儿了吗?”黎恢眼刀一飞张梦贤,揉上那个紧实的小口,“成天上床上床的,你知道这里怎么用吗,嗯张梦贤?”
张梦贤扁着嘴,一副倒霉得要死的表情,他抽着鼻子求黎恢,“我不知道,我错了……”
黎恢不屑地哼了一声,像是不解气似的,他又压上去,盯着张梦贤的双眼说,“还敢不敢随便带人回家?还上我的床?”
张梦贤哭的都累了,忙说,“不敢了不敢了,都说了错了。叔叔——”
黎恢搂住他,靠在怀里,叹了口气。
要是张梦贤真被来路不明的人上了,他该怎么办?张梦贤不懂事,他还不懂吗?
“算了,不说那些了,你听了烦,我也说得烦了。总之你记住梦贤,我不会害你。”
张梦贤红着眼眶点点头。
黎恢摸摸小孩的头发,勾起嘴角笑嘻嘻亲他一口,“也让你舒服一下。”
那天张梦贤算是见识了黎恢的技术。
最后他哭着射在小叔叔的腹肌上,喘得如同犯急症,他那副被欺负的不能还手的小猫样子,弄得黎恢也血热,也想了。
二人的性器并在黎恢手中,被搓得滚烫黏腻,最后他们一起瘫倒着高潮。这次之后,张梦贤更粘人了,是怎么都不肯放黎恢走了。
转天张梦贤就睡过了。
他起床后没看到黎恢,匆匆换了衣服下楼去寻人,却看到黎恢和张如一坐在一起,围着餐桌边有说有笑的。黎恢绅士极了,张梦贤看到他把特意煮的鲜咖啡,往母亲手边的瓷杯里添。
见侄子下来,黎恢给他拉开自己身旁的椅子,摁着他的肩催他坐下,“上学第一天就要迟到?快吃,别神游了。”
张梦贤捧起桌上的滑鸡粥喝了一口,用碗底遮住脸,含糊叫道,“妈妈。”
张如听了微笑说,“梦贤早啊。等会我们一起送你上学。”
张梦贤心里一沉。向来都是父母送孩子上学的。
他又不得不承认,黎恢和张如一站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
那我算什么。张梦贤低落地想。
私立中学就像一间高级监狱,总是能把人管理妥当。但那些袖子上别着钻石袖口的管理层,管不住的也很多。
这一年里,张梦贤成了风云人物。一半的人他睡过,另一半的人他打过。这段时间,黎家的事业也发生了巨变。
黎恢能力出色,逐渐接手了他父亲全部的娱乐产业,包括一家经济公司、还有旗下的电影院。另一方面,黎家终于打通关系,在城郊,开启了钻石矿的三期项目。
黎恢就像一个游走在人群内外的不安份子,他看起来属于黎家,为黎家效力,但那些黎家的晚宴和聚会他一台也不参加,特别不合群。有次开派对,闲聊时张梦贤听一个家里当官的同学说,黎恢工作做的好,但那方面能力不行,听说……
“能力,什么能力?”张梦贤咬着吸管问。
“男人的能力,还有什么,”那人不屑道。
他贴上张梦贤的耳朵说,“都说你叔叔他硬不起来,下面那根东西有问题,要不然他怎么从来不去那些局?ED知道吗,性功能障碍……”
张梦贤听了迎面给了他一拳,打得人鼻血哗哗得淌。
大家不欢而散。
黎恢硬不起来?真有人信吗?
张梦贤回想着黎恢流汗的模样,还有在自己手底下跳动的硬热腹肌,心想,你们知道个屁。
黎恢赶到跨江大桥边时,警方的人已经将第一现场封锁了。
张如一跳桥自杀了。
黎恢浑身僵硬,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
她来找过自己。
她最后想见的人是自己……或者梦贤。
黎恢痛苦的想,那时候自己竟然在和她儿子,在和梦贤上床。
警察让亲属上前辨认尸身时,黎恢拉开警戒带,钻进去,缓步走到女人身旁。
他看见张如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暴露在外的皮肤有些泛白。
她死了。黎恢想。
就这样死了?她半夜匆匆来借车,是为了开到江边自杀?
黎恢有些不敢相信。
在张如一身边还放着一个透明密封袋。黎恢蹲下去,看到袋子里装着一条项链,是张如一的贴身饰物,他很熟悉。项链吊坠是个灰突突的迷你小勺子,大概是银制的,已经有些氧化了。
“还有其他遗物吗?”黎恢起身问。
“暂时没有发现。”法医说。
“没有遗书?”黎恢皱眉道。
“先生您别急。因为桥下水域辽阔,我们还在沿河打捞。目前女士的随身物品只发现了这个。”
黎恢冷静道,“我要查监控。”
见他固执,现场的警官也说,“按照我们的办案经验以及现场迹象,都表明这位女士是自杀。监控我们已经派人去拿了,但恕我直言,先生,我认为没有这样的必要。”
警察拍了拍了黎恢僵直的肩,“节哀。”
“她不是那样的人。”黎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