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荆珣的额头深吸一口气,深邃的眼里盛满欲望,下一刻眉眼弯弯,猝不及防将阴茎一整根掼到了底。
“啊……”
荆珣睁大眼尖叫一声,嗓子差点喊劈了,他没想到商骊上一刻尚带着溺人妖邪的笑,下一刻不管不顾整根捅到底。
说到底还是他的性器太大了,是做再多次荆珣都吃不下的尺寸,每次整根没入的时候都直插得荆珣眼前发黑,有一种一下被人捅进胃里的恐怖错落感。
商骊捅进去之后体贴地没再动,他眼带怜惜地摸着荆珣的脸,覆在他耳畔哄,“乖。”
说罢他觑着荆珣的脸色,挺着腰开始慢慢地动,细碎流连的啄吻印在荆珣软白的脸上,荆珣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翕动,想要说出什么却迟迟发不出任何声音。
商骊在性事上对待荆珣一贯粗暴,大张大合弄他往往又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是凌驾于肉欲之上的另类满足感,堪比飙车高潮的那几秒钟,吸食毒品时崩坏的那一瞬间,都是无与伦比的精神饱腹感的来源。它们饲养着心里的凶兽,任由它们吸食血肉生长咆哮,撕碎这荼恶的世界。
“想说什么?”商骊轻柔的吻来到了荆珣的嘴唇,却又在他张开的那一刹那又故意封住了他的唇瓣,把荆珣的话吞入腹中。
荆珣忍过了最初的胀痛,迷懵地睁开眼,眼神好容易聚焦到商骊脸上,商骊冲他一笑,下一刻就大张大合地开始抽插。
“宝宝,说了别要那么紧,夹断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商骊促狭地笑,掰开荆珣细细颤抖的臀瓣狠狠地撞,浴室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荆珣臀尖被撞得通红,穴口挂着淋漓的光。
“出去...你出去……啊”荆珣在狂风骤雨的抽插里极尽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声响,像是飘摇的小船在暴鸣海啸中艰难航行。他意识模糊,自己都不大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趋利避害,想要钻出商骊的侵略圈。
商骊捏着荆珣细窄的腰,犬齿蹭动着眼前柔白的颈子,张开嘴深深咬了下去。
快感喷发的那一瞬间是极度舒爽的,绞紧的甬道不住地收缩,被烫的臀儿轻颤,摆出淫荡的臀波,商骊下意识抓住揉了一把,嫩白的臀肉盈了满手,从指尖挤了出去。
在射精的同时商骊还在喟叹着挺动着腰抽插,穴口被撑到发白,随着抽插拉扯,喑红的肠肉被带出来,红白交加刺激着眼球,商骊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荆珣受不住地扶着墙,全靠着身后箍着他的手才得以没软到滑下去。他弯下腰深深喘气。商骊的大手包裹住荆珣细白的手指,五指严丝合缝插进荆珣指间,搂着荆珣将他抱了起来。
性器一直牢牢嵌在荆珣体内,荆珣咕哝了一声,商骊没听清,把小孩窝进怀里亲,手还在不老实的揩着油,小孩泛着红的臀被他拨得泛出波澜的海。
醒来还是没能躲过一顿肏,荆珣虽睡饱了,人还是有些恹恹的,不大精神。
他打了一声哈欠,说一句“我饿了”,商骊掏出手机要定外卖,荆珣扣下了他的手机问,“你不会做饭吗?”莘梧是会的,而且做的很好吃。
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这个想法时荆珣也觉得荒谬,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这个。
“我只会做面。”而且他昨天给阿姨放了假,勒令她这几天不用来上班,所以冰箱里没食材,依稀记得只剩了几只鸡蛋。
但荆珣坚持说:“我要吃你做的。”
于是商骊便抱着他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