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没其他的本事，只能靠画画挣钱。”

“？”

女孩显然有吃惊他的答案，抿了抿嘴，似在迅速组织语言。

他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发懵。理清重后，他简单地答：“当然会。”

唐颂一脸莫名地看着她。

唐颂挑了挑眉。

“小姑娘，我想说……”

“我还没收过学生，也没到能你老师的平。”

女孩脸上的期待慢慢黯淡下去。然后又问：“唐颂老师，您有想要持的事吗？”

唐颂之前觉得她有鲁莽，现在反倒觉得她说的话还有意思。于是这回到他问她：“你刚刚说你已经知自己要画什么了，怎么还要我教你？”

“这两有区别吗？”

“唐颂老师，我真的很喜你的画，而且，我也……”她调整了语气，“我能不能当你的学生？”

“对。”女孩提了语调，“就是层次。”

唐颂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女孩有另相看了。

女孩似在回想，而他认真地看着她。

“层次？”

唐颂沉默了几秒，脑海里闪过一画面，试探地问她：“那你能说说吗？你觉得我那幅雪景，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我画的都是人像，希望把他们最动人的一瞬捕捉下来，就像是……瞬间的永恒。可是我看了你的画，觉得和你的画比起来，我像是一个编故事的人，而不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

“？”

“老师，我看过您的那幅画，双年展上的那幅雪景。”她像是在回忆，“我觉得那是您最好的作品，之后的画集里没有一幅比得上它。”

女孩又抬看他，里像是落了星光。

“还是算了吧。”

中成绩不好，想另找路。结果那老师说我天赋不错，临时抱佛脚地学了两年，我还真的考上了。”女孩抬看了他一，又低下去，“……我说简单吧……后来我上了大学一直很迷茫，觉得自己走错了路，但是听了你的讲座之后，我忽然就知自己应该画什么了。”

“……我觉得表达能力不够。”

半晌，女孩说：“心……心动。”

“唐颂老师，我真的想当你的学生。”

“可是我觉得你能啊。”

“我有，我想一直画下去。”

“……好像只有你这么说。”

☆、周而复始

“当然有，你是在讲真的故事，而我是在编假的故事。”她认真起来，“你画的都是景，但都有情，而且……故事都是完整的。我虽然画的是人像，可是总缺少……”

他在等她的答案。

“……”

对上他略显急切而又着期待的神，女孩的脸微微红了。

“……”他还是没跟上女孩的思路。

“是吗，见仁见智吧。”她倒也没局促，“可能我更喜那样蓄的表达。”

女孩打断了他，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唐颂老师，其实我就想知，油画是你要持的事吗？再说，你会一直画下去吗？不有没有人喜，哪怕有很多人像我一样觉得你永远超越不了前作，也会继续？”

她说这话，让唐颂想起里的主人公求武林手收他为徒的情景，他觉得好笑，又怕她误会，只好把笑意憋住，看见女孩的里有亮闪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