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单？”

“你见过的，肖航。”

二净。

“为什么？”

许是当街和女人闹别扭的劲还没过去，他脸并不好，看见甘棠的那一刹那，他像是在脑海里搜索着与这张脸对应的名字，但显然没有结果。所以只是略一：“我好像见过你。”

“没有才不正常。”

王磊轻轻一笑，知她是同意了。

嘉侑接走诗咏后，她又回了事务所，却在电梯里碰到了那个叫肖航的男人。

“你们男的是不是很喜跟漂亮的女人的玩暧昧？”

甘棠笑了声：“你别打岔。夜开车，聊些八卦

换句话说，她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在重逢的第一晚，看到她不曾改变的棕长发时。

“那主任你呢？”

“你的重是在漂亮，还是暧昧？”

甘棠扯一丝笑意，心想这男人的记还不如自己。

甘棠想到在街上看到的一幕，忍不住地问：“是工作上的问题？”

她承认，自己对他和陶斯淼的事还是很好奇的。但这好奇找不到任何可以纾解的。

想到这，甘棠忽然问：“主任，你谈过恋吗？”

哦不，她甚至没有开，在气场上就输了一大截。

坐车里，甘棠习惯地开了导航，最近熬夜严重，即使这么晚了，她的意识也还很清醒。她心里有事，没话找话地问他怎么喝这么多酒，他调整了坐姿，说是朋友有难，瓶相助。

“我可不是活雷锋。”她上去扶他一把，“大半夜的还得当免费司机。”

那倒也是。甘棠信服地想，认识王磊这么多年，她不是没听过同事嚼他，但内容多是他的臭脾气，而边新闻，算到也是某某芳心暗许，而王磊是块难啃的骨。

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甘棠习惯了他这样风风火火的样，也没觉得奇怪。只是等到工作结束，下楼时又撞见王磊往电梯里走，过了个把小时，他浑沾了酒气。她像平常那样叫了他一声，他却愣了愣，然后问她：“方便吗？送我回家。”

她要是能早发现，也许就不会在听到她有未婚夫时而放松警惕，也许就会因为她的席而放弃莫奈的画展。是有多可笑，才会撞到枪上和她争执，甚至在街相遇，也会因为底气不足而说不一句逻辑完整的话。

“误会。”他补充，“她和秘书去吃饭，被未婚妻撞上了。”

甘棠侧看了他一，分不清他醉到了什么程度，又听他说，“男人也分很多，你要问题分析。”

如果一个人打算重新开始或是某必要的改变，一般喜在发上作文章，但陶斯淼没有。这样的推断虽然主观，可是至少能说明陶斯淼的偏执和念旧。毕竟，对待发如此，对待情又怎么会随便。

“是你大学同学？”

搁在平时，王磊肯定又要说她八卦，但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便顺着她的疑惑说：“不是。上次婚没结成，心里郁闷。”

王磊听到主任这两个字，蹙了蹙眉：“不喜。”

果然。

到了事务所，前台负责登记的人员已经下班了，甘棠先他一步走去，还没到办公室，就看见王磊边穿外边往外走，两个人碰，又一起离开。

“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