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吃。”

甘棠忍了半天的泪又要涌来了，了鼻，听话地在桌边坐下，看着前的面和饺，不太识趣地说：“太多了，我吃不下。”

“哦。”她挤一丝笑容，“那，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

“肚饱胃大”甘棠说，“而且，浪费粮多不好。”

“我刚理完一些事，正准备走。”唐颂说，“她已经到了。”

甘棠没心情跟他辩驳，即使她的确对自己的驾驶经验不太自信。她转往屋里走，又忍不住回问他：“你今年不是要去邻市过年吗，诗咏呢？”

甘棠心一，没再嘴，只是把饺吃了大半，觉得索然无味，就说：“我已经垫了肚，应该不太会受刺激了。”

她打开电视，努力使屋里多人气，等到煮开，厨房里的意和响声终于驱走了一落寞，才觉得好过不少。只是，当她在十分钟后再次看到门外的唐颂时，她又忍不住疑惑了几秒。

她自我剖析了一会儿又开始自我安，摸了摸肚觉得饿，洗了把脸就开始下面。家里一年货也没有，她对过年的渴望全放在了父母在的那个家。

“下次开门先往那儿看一看。”唐颂指指猫，然后把打包的饺放在餐桌上，看见她锅里的面，说：“我还以为你饿着，看来再伤心，自力更生的能力还是有的。”

对，一个人上路是不太安全。”

甘棠回神，想起刚刚听到有人捶门时的响动：“我还以为今天晚上遇到不和谐事件了呢。”

听到自己的肚又叫了几声，她便不再客气，从橱柜里拿醋和辣椒，往面里倒了不少，看得唐颂直皱眉：“太多了。”

他换了个频

甘棠想说你不懂，却被他夺了辣椒酱，然后把饺往她面前一推：“你本来就饿着，又是晚上，酸辣太重对胃不好。”

“别嘴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也很少见到刚刚你那副垂丧气的样。”唐颂帮她把火关了，捞面盛到碗里，“现在就别站着了，赶趁吃吧。老板明天歇业，这可是今年最后一份饺。”

“但你很少城，更别说开几个小时的速了。”他很认真地说。

一顿宵夜结束，甘棠收拾了碗筷，却发现唐颂还坐在她的沙发上，心里窃喜又不免疑惑：“这么晚了你还不走？”

“你哪里看我伤心了？”

甘棠嘁了一声，陪着他坐下，把两条盘起来：“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去阿姨那里过年。”

唐颂看见她呆愣着的模样，自然地推了她一把，然后换鞋来，只是笑：“我说你怎么动作这么慢，电视开这么响，听得到门铃吗？”

唐颂就把那碗已经坨得不成样的面一分为二，一人半份。甘棠吃得心满意足，放下筷却瞧见他被辣得红了脸，好心地把剩下的几个饺往他面前一移，等他吃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剩下的，于是又有些不自在。

说完，她打开房门去，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失落。其实想想自己真的没用的，这么大座城市，能够依靠的人就那么几个，而一旦到了特殊时刻，还是要抱住自己取。

唐颂难得跟她开玩笑：“你这用完了就扔的行为很不德啊。”

“为什么不安全。我驾照都拿了几年了。”

“还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