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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校长有什么事吗?”
“我想——其实也没什么事,”他似乎yu言又止,“只是……您也知dao,我的伤疤,自从伏地魔回来之后它就经常在痛,邓布利多教授让我在伤疤疼的时候告诉他一声。”
哈利推了推yan镜,苏拂看见他凌luan的额发之前那daoshense狰狞的伤疤,十三年前,它一度成为打败黑魔王的见证,几乎所有巫师都相信“大难不死的男孩”是他们的救世主。
可是又有多少人注意到了,大难不死的男孩,真的只是个失去双亲的可怜孩子而已。
苏拂皱了皱眉,低声问:“邓布利多有没有告诉你——”
“预言吗?”哈利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之后才轻声dao,“我知dao啦,教授在寒假的时候告诉我了。”
苏拂叹气,走过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dao:“别担心,有很多人都会帮助你的。”
哈利几乎听不见的“嗯”了一声,两个人之间就此陷入了沉默,墙bi上的缓缓燃起的火把把相对而立的两个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半响,哈利才踌躇着问:“那,这周五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是您上吗?”
苏拂顿时乐了,这些孩子得是有多不喜huan西弗勒斯的课啊,shen为一个园丁,斯内普教授得是有多失败啊。
“当然是我上——”
她话还没有说完,哈利忽然捂住额tou靠着墙蹲在了地上,他咬住嘴chun,牙齿间咝咝的xi着冷气,显然正在极力忍耐痛楚。
苏拂只好chouchu魔杖在他额tou上轻轻点了一下,亮白的光团将他手掌an住的位置包裹,没过一会儿,他就扶着墙bi慢慢站了起来。
“伤疤疼的很频繁?”
“是啊……自从,自从伏地魔回来之后,它就经常在疼,而且,”哈利的语气有些犹豫,“每次伤疤疼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伏地魔在zuo什么,有时候我会变成他,有时候我是他shen边那条蛇,有时候我能gan受得到他在想什么……”
“怎么会这样?”苏拂觉得奇怪,“你怎么会知dao他的想法?”
“我还能gan受到他的情绪,大bu分时候不怎么清楚,但是有两次非常清晰,我还——”少年抬起tou偷偷看了一yan苏拂,dao,“我在他的脑子里看见过你……教授。”
苏拂轻微笑了一下,语气有点冷:“我和他可是老熟人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dao:“还有看到别人吗?”
“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大概——”他抬手在旁边的墙上比了比,“这么高,长得很漂亮。”
苏拂不禁dao:“棕setou发,灰yan睛,笑起来特别温柔?”
哈利吃惊的点了点tou。
阿玛兰妲……她,或者是他们过世的朋友。
这个名字,她觉得自己心脏顿时像是被利爪勾住,□□chu厌恶又追悔莫及的情绪来。
苏拂瞬间抓住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垂在shen侧的手有些微的颤抖。
过世的朋友……遗wu?
白城堡毁于一旦,她对于阿玛兰妲的记忆所剩无几,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能有什么遗wu留存于世,并且只有唯一一件呢。
恐怕只能是那gen红松木魔杖了。
她握手成拳又放开,匆匆的对哈利dao:“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必须立刻去办,先走了。”
走chu去两三步,她又qiang行转tou,dao:“如果遇到什么问题邓布利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