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子宫,把肉壶肏成了鸡巴的形状,性器又被肏得射了精。没顶的快感过后,酸胀的下体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尖锐尿意——
“哈啊……要尿了……”陈屿眼睛翻着白,疯狂扭动身体,却让子宫被性器拉扯得微微移位,眼前全是胡乱四射的白光,“……啊啊…要尿出来了,不行,不行了……”
后颈被湿热的嘴唇不住舔吻吸吮,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摁上小腹,重重压迫着膀胱,龟头猛地凿进宫口。陈屿抽搐一下,尿关失守,被人握住肩膀强硬地翻过来,腥臊的尿液全淋在自己身上。
男人腹肌和腿根剧烈颤抖,羞耻至极地呜咽着,喻稚声却丝毫不在意,死死摁住雌兽的腰破开宫口,凶狠地夯进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烫得子宫疯狂痉挛,坏了似的潮吹出大量淫水。
射精的时候,抽插终于暂时停止。
陈屿连在男人的鸡巴上,被迫承受着漫长的射精,脚趾和手指都在轻微发着抖,满脸是泪,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
窗外大雨滂沱,昏暗的落地窗上,映着玉兰花摇曳的影子。
陈屿再醒过来时,房间里灰蒙蒙一片,窗帘拉着,窗外正下着小雨。身体被少年的火热的肢体紧紧抱住,酸胀不堪的下体被性器插满了。
他是被人掐着阴蒂强行唤醒的。
“你的电话,”喻稚声搂着陈屿的脖子,把手机递给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陈屿双手酸软,脑子里泥泞一片,下意识接通电话:“喂……主人。”
阴蒂被人残忍地掐了一下,男人顿时发出惊慌而沙哑的抽气。
对面静了静,虞清昼说:“你撞鬼了?”
“没,没有,”陈屿的下体大开,并都并不拢,生怕喻稚声再掐阴蒂,两腿紧紧夹住少年的腰身,“我现在抽不开身,能不能之后再打给您?”
“为什么三天都没回维恩的消息?”虞清昼的声音清沉动听,带点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喻稚声深埋在他体内,百无聊赖地玩弄着男人敏感的奶头。陈屿伸手攥住少年作恶的手,声音发颤:“我、我在睡觉。”
对面沉默片刻,似乎把几件事联想到一块,怀疑地问,“你生病了?”
“嗯嗯,对,就是这样,”陈屿战战兢兢地说,“谢谢主人关心。”
虞清昼原本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听到最后一句,冷冷地道:“你想多了。赶紧回消息。”
话音方落“滴”地挂断电话,显然上次见面的余怒未消。
把手机放到一边,喻稚声立马亲昵地缠上来抱住他的肩膀。
“什么人啊?”喻稚声的嗓音柔软,像在撒娇,婉约的眼部线条像山峦的落弧,“为什么叫他主人?”
胸腹、下体和体内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软不堪。男人浓眉紧皱着,“是我老板。”
“这个称呼还真是……”喻稚声挑了挑眉,从陈屿体内抽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