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潮吹。
陈屿抖着腰,眼前一片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而,当喻稚声伸手要接过手机时,陈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手机攥牢了。
飞机还没落地,不能让喻稚声把妹妹的事情告诉虞清昼。
陈屿并没有意识到,只要喻稚声想,他随时可以把陈嘉欣的信息发给任何人。
本来就愚钝的男人,此刻更是什么都想不清了,只是凭着最后的执念,本能地抓紧了手机。
喻稚声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来,亲昵地贴着陈屿的脸:“你好啊,虞先生,好久不见。”
对面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喻稚声微微一笑,抽出性器,下床整理好着装。于是,当主卧的门被推开,走廊的光线在昏暗的房里扩散时,床上只剩那个翻着白眼、抖着腰,不停潮吹的男人。
男人双腿大开,腿心那个不停颤抖、喷出淫水的艳红骚屄,正对着虞清昼开门的方向。
他深色的饱满大腿上束着蕾丝腿环,上身穿着不伦不类的女式情趣内衣,头上还戴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和他健壮高大的身躯形成极大反差,显得又怪异又淫荡。
陈屿隐约感觉有光线照到眼皮上,瑟缩地闭紧了眼。
想并上腿,可是雌穴已经被人彻底操开了,还在不停往外喷水,一时间合不拢,只能低泣着声音沙哑地哀求:“不要……不要看我……”
虞清昼毫无停顿地拔枪对准喻稚声的额头。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走到床边,扯过一张薄毯把陈屿盖住了。转头看着喻稚声,语气平静道:“自寻死路。”
然而,还不等他开枪,床上还没潮吹完的男人就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挡在喻稚声身前,满目惊慌之色:“主人,不能杀他。”
“我既然敢什么都不带,一个人来这里,就不怕你动手。”喻稚声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露齿而笑,“你猜猜为什么?”
挡在虞清昼身前的男人头上顶着两只兔耳,下体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显得滑稽极了。
“主人,”他慌张不已地道,“我会解释,只要……”他看了一眼钟,“只要半个小时就好……”
“解释什么?”虞清昼深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枪,面无表情,“背着我跟人乱搞,还要剖析一下心路历程吗?”
喻稚声不满道:“什么叫跟人乱搞……”
“闭嘴。”虞清昼冷冷打断他,“多久了?”
陈屿下意识问:“什么,什么多久了?”
虞清昼还没说话,喻稚声就笑着回答:“经常啊,就没停过。每次趁你不在家,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做。哥哥说这样格外有感觉呢。”
“你?”陈屿无法置信地回过头:“你在说什么???”
“干嘛呀老公,”喻稚声伸手摸摸他的脸,娇声道,“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啦?”
“陈屿。”男人惊慌地回过头,虞清昼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陈屿的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辩解道:“我没有!不要信他!”
“如果不是真的,那两张机票是怎么回事?”虞清昼皱着眉问,“是不是我再回来晚点,你就和他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