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含好精……
“笨蛋,”喻稚声忽然笑着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窝,“笨蛋。”
黑发磨蹭得皮肤有些痒,陈屿愣愣地问:“什么?”
阴蒂被人掐了一下,陈屿被酸得一个激灵,喻稚声抬起头,不怀好意地问:“你不会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吧,小荡夫?”
话虽如此,喻稚声却并没做什么过份的事。他只是找来陈屿的内裤,卷成一条,一寸寸塞进了红肿的雌穴。
粗糙的布料塞得极深,行走间摩擦着嫩肉,总能引起酸涩的尿意。但有内裤堵着穴,陈屿总算不用再担心兜不住精了。
性爱的频率忽然减缓。陈屿甚至连衣服也有的穿了。
虽然……上衣要么短得堪堪遮住胸肌下缘、一抬手就会露出乳头,要么被人一扯后腰的绑带就会松开露出整对蜜奶。
下身更是过分。全是不合身的短裙,动作稍微大点就会露出屁股和阴户,总是弄得陈屿穿了比不穿更羞耻。
但在男人简单的思维中,喻稚声愿意给他衣服穿,就是事情好转的迹象。
更多时候,喻稚声会跟陈屿做点别的,游戏、运动、枕在男人胸上看电影。他还会穿得很正式,为陈屿拉上一两个钟头的大提琴。
乐声悠扬,少年秀丽的面容落在陈屿眼中,恍惚间和他熟悉的那个喻稚声重合了。
喻稚声甚至会给陈屿戴上脚镣,牵着他走上露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由于喻稚声这段时间的表现,陈屿的心头抱着希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门?”
喻稚声原本正搅拌红茶,闻言笑容却忽然阴沉下来。
“出门?”他问,“你想要出门干什么?”
陈屿老实惯了,差点就把答案说出口。然而,看到喻稚声的脸色,最终还是紧急刹车,少有地说了谎:“想……想出去走走。”
“是吗?”喻稚声说,“不是去找你的前主人?”
陈屿一下被说中了,微微睁大眼:“你,你怎么知道……”
喻稚声又笑了,“找他干嘛?”
“我想跟他解释。”陈屿说。
“解释什么?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喻稚声仍是微笑,“他是听完了才赶你走的,你还硬凑上去做什么?你以为……他还会救你吗?”
“救我,什么意思?”陈屿记不住几个连续的问题,只好抓住最后那个不放,老老实实地说,“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主人他人其实很好的,之前我好像一直在误会他。”
一阵乒乓的碎响,喻稚声倏地起身,手一挥便把杯盏全扫下地。
“这样的日子,我很喜欢。”喻稚声微笑着叹气,“却没想到哥哥成日里想着的,是如何逃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