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露出一点儿憨态:“什么?”
喻稚声说:“你不觉得他给你发的东西有问题吗?”
陈屿想了又想,道:“是哪一天超过十五条了吗?我不记得了。”
和其它人的短讯来往一天不能超过十五次,多了要找喻稚声报备,这是早就定好的规矩。
喻稚声把屏幕多出好几道裂痕的手机放进置物箱,语气轻松:“你好像完全没意识到错在哪了。你们怎么认识的?说吧。记得多少说多少。”
一直到陈屿说到摸肌肉的那部分,喻稚声的笑容终于完全消失了。
“他想摸你,”他坐直了身体,“你给他摸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又问:“胳膊摸了。胸部呢,摸了吗?”
“肚子也摸了。”青年慢慢露出一个笑,“屁股只是碰了一下是吗,你还真是有操守啊陈屿。”
被一个小辈连名带姓地唤本应该感到冒犯,陈屿却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点。
*
这天,连云接到了来自“大屁股笨蛋”的通讯一则。
“我有老公了,”男人开篇明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哆哆嗦嗦的,像是耻辱又违心极了,“别再来找我了,我老公会生气的——”
连云试探着叫:“哥?老师?”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男人一下子变了调,放荡至极地哭喊着:”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通讯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实在是幼稚至极,连云心想自己应该予以蔑视和嘲笑,然而同时硬起的拳头和鸡儿,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至于三小时后被搜寻他多日的家仆们堵上门这件事,那就是后话了。
*
男人的脸是被猛地掼进皮质车座椅里的,喻稚声死死掐摁着陈屿的后颈,硬烫的鸡巴反复捣弄泥泞红肿的肉穴,捣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水声,气得声音发颤,“你乱叫什么?你一刻不勾引人你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明明是被他肏得昏了头,像他调教好的那样发出浪荡的呻吟,喻稚声却气得浑然不顾,攥着男人短短的黑发死命往座椅里摁。
“叫啊,再大声点,最好把别人都引过来,看你的小贱屄是怎么吃鸡巴的!……你是不是很想被人看?骚东西,让你勾引别人……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