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喜欢男人了?
扼住男人脖子的双手微微收紧。
“谢谢你告诉我,”他轻声说,“我一醒过来就去杀了他。”
“不行!”
陈屿被掐得呼吸艰难,闻言蓦然睁大眼。
“别这么做,主人,”他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么个后果,那惊痛的神色鲜明得要溢出来,连声音都在发抖,“别杀他,咳唔…求你了主人!”
好啊,虞清昼嘲弄地想,他都不知道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这条蠢狗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维护别人。
他几乎都能预见自己的未来了。
利用权势强行和不爱自己的男人结婚,婚后不但不被丈夫宠爱,还要忍气吞声任由丈夫和小白脸偷情。
他恨极之下蓦地挺腰,滚烫的性器捣开男人的雌穴,无师自通地捅进宫颈,野蛮地撑大了娇小柔嫩的子宫。
陈屿猝不及防被肏了个透,腰部猛地往上弹动,却被铁钳般的手掐死了脖子压制在身下,极端的刺激下双眼都流下泪来。
“不要……”后悔和恐惧之下,泪水涌个不停。男人被可怖的性器侵犯着极深处,却还是断断续续说个不停,“不要杀他……主人……”
头冠深埋在湿热紧窒的肉壶里,把雌兽钉死在身下彻底占有的满足感涌上来,稍稍冲淡了不安。
怎么也无法忽略看到陈屿泪水时,仿佛错了几拍的心跳。
三十岁的自己,不会就因为这种眼神心慌意乱,以至于放过了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吧?
这也太可悲了。
不过……大概就是这样了。
畸形关系存在的前提,不就是不对等的爱吗。
虞清昼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无法自拔,松开陈屿的脖子,抽出性器,慢慢转过身去。
他背对陈屿倚在床边,神情淡淡,泪水却顺着垂落的眼睫不断下坠。
丢掉最后一点自尊心,丢脸地在男人前流泪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
更何况,对着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哭得再难过也讨不回一点怜惜,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一个暖烘烘的胸膛从身后靠近,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十足讨厌。
“干什么?”他压抑住哭腔,“离我远点。”
就算能接受同性了,也还是没办法爱上他吗?
明明从一开始,就只是他一个人的狗。
把卖身契藏好的那个晚上,世界忽然放大,他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六岁小孩,独自生活在一座带花园的大房子里。
房子冷冰冰的,半夜有幽灵在走廊游荡。忽然有一天,花园跑进来一条毛茸茸的狗。
它的皮毛厚实温暖,心跳强健有力,把它搂在怀里,就再也感觉不到冷,心中也有了面对幽灵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