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到最后被肏松了,就怀着野种孤独死去。”他攥着陈屿的头发,把男人的脑袋从枕头上硬生生提起来,“等我厌倦了,等待你的就是这个结局。喜欢吗?”
“啊……啊……”陈屿双眼发直,腰部往上一颤,竟是吓得生生失禁了。
说到底,以喻氏的势力,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你知道的,我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喻稚声的衣服被尿液弄脏,却丝毫不以为意,话音里反而有了点笑意,“不想失宠的话,就乖乖讨好老公,也不准再想别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男人满眼是泪,两只大手用力掰开阴唇和屁眼,朝施暴者露出凄惨的肉穴,软弹的肉臀和傲人大胸都在人前轻微摇晃起来,嘴里还在颠三倒四地喃喃,“老公,老公肏我,我只要老公肏我,不要怀孕……呜呜……不要怀孕……”
在那之后,陈屿还是有了蔽体的东西。
“这么喜欢衣服,那绳子也可以吧?”喻稚声一边绑一边说,“反正原材料都差不多啊。”
*
红绳绕过两丸,汇于阴部,深深陷进肉唇里。
喻稚声从肉缝里勾出两股紧并在一起的红绳,分开卡在两侧腿根。
他单手分开阴唇,往外轻扯穴口延伸出的细绳。
在他的命令下张大两腿露出私处的男人下意识缩紧了穴,咬紧了穴里的东西,发出低低的呜咽。
“放松点,”喻稚声嗤笑,“骚货,之后有你吃的。”
一根直径足有三指宽的白玉渐渐撑圆了原本紧闭的湿红穴眼,被人从穴里扯出——那是用来温养肉穴的药柱。
缓缓抽出药柱的过程中,带出浅浅一圈媚肉,那穴肉艳丽地吮附在腻白的柱身上,依依不舍一般。
等到玉柱“啵”一声脱离穴口,短暂合不拢的穴口又汩汩流出几道清液。
男人的身体委实太过敏感,仅仅是被捆绑起来,腿根和屁股都会流满淫水。
所以喻稚声好心地把他下面堵住了。
如今的男人已经习惯被绑牢在床上,乖乖含着两根冰凉光滑的假阳具,等人玩赏。
下面总是湿润的,方便随时强奸玩弄。
如喻稚声所言,陈屿基本向所有的朋友告了别。
只除了一个人。
通讯在第三天打来,呼入方并不是陈屿,而是喻稚声。
“真是的,”喻稚声摆弄着私人手机,状似苦恼,“明明已经替换了所有监控记录。他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呢?”
“我知道了,”喻稚声思索片刻,笑着掐住陈屿的屁股,“因为你太骚了,骚味儿都被别人闻到了,对不对?”
因为这个结论,男人情理之中地挨了一顿狠肏。
一开始是通讯,再接下来,乐园的人直接找上了门。和虞清昼周旋似乎让喻稚声焦头烂额,强奸陈屿的次数都少了不少——否则男人穴里含着的就不会是药柱而是鸡巴了。
直到这个上午,虞清昼亲自驱车来到云川,说要和喻稚声谈谈。
这就是陈屿从喻稚声口中得到的最好消息。
他虽然答应了喻稚声,只是跟虞清昼道个别,然而等见到了主人,求救不是顺理成章?
即便要以这么一副狼狈又耻辱的样子去见人,也阻挡不了陈屿对于获救离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