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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nie了nie父亲的手,从手腕rou到指节,接着在掌心落下一个轻吻,也学着金璘之前对映霜说的调情词语,慢悠悠地夸赞:“一双妙手,正适合为人把玩。”
而后他开始仔细地拂开皇帝脸上散luan的鬓发,认真地规整好,再一路向下,从容地解开父亲的衣带。
太子终究也只是个年轻人,又尚未gan受过多少父爱,他对于父亲有天生的亲近yu望,只是这yu望相对于寻常父子之间,表现得略微有些不同罢了。
他脱鞋上榻,整个人撑在男人上方,与人十指相牵,相比之下,他是更为纤细修长的,瞧上去皇帝的shen形似乎可以完全盖过他,但很明显,这一晚的两个人之中,太子是绝对的掌控者。
雨声已经停了,殿外分外安静。
皇帝上shen的衣wu已全被解开,louchu光luo的xiong膛,这男人养尊chu1优贪图玩乐,倒养chu了一shen雪白jiao贵的pi肤,一掐即留痕。但他舍不得掐,只是爱惜地亲了又亲。
chun轻轻地落在肌肤之上,热烘烘的routi,叫人liu连忘返,人与人之间的肌肤之亲向来是一等妙事,何况这两个人又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太子一tou乌发垂下来,发尾散落在皇帝run白的xiong膛上,一黑一白,对比鲜明,遮盖住不少chun光。
他一寸一寸地扫视着、tian吻着自己今晚得胜的领土,发现其上尚留着之前同人暧昧的痕迹,有些已经淡了,有些却还明显。
金玉枕只觉得自己血都gun了,shenti里端坐的魂灵已经疯魔,叫嚣着chu逃,要逃到面前这个男人的shenti里去,完全地占有他,控制他。但他是个清醒的人,他只是越吻越shen,在那些旧的痕迹上增添自己新的痕迹。
皇帝久耽声se的shenti对这些突来的刺激适应良好,开始轻轻地震颤,他jin闭着yan,呼xi却已经luan了。
“父皇,别害怕,看着我,好不好?”
这话方才皇帝也对映霜说过,高高在上的皇帝对gong女说这话时带着诱导和哄骗,年少的太子则要真诚地多,他带着哭笑难辨的嗓音,低低地说,好像昏睡的父亲真能给他回应似的。
理所当然的,一片静谧。
“父皇太懒了,平日里懒得批奏折,如今懒得见我…为何不肯睁开yan来看一看儿臣。”
他捧起男人的腰,在上面细密地亲吻,chu2ganruan绵细hua,又tian弄着肚脐,双手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点力气,掐弄着,男人mingan地瑟缩,hou间唔了一声,他便像发现了绝世珍奇一般,牙齿落在腰侧轻轻地啃咬,换来男人接连的轻颤。
两个人的呼xi都越来越热,bi1仄的空间内,气温逐渐上升。
“儿臣怜惜您龙ti欠安,这便为您xiechu元yang消火,唉,下回儿臣会记得吩咐人少点些香的,扰了您的好梦不说,还叫我折了一个婢女…”他语气十分恭谨,手下动作却分外不敬。
亵ku被褪下,皇帝最引以为傲的wu件儿在亲儿子面前luolou无遗。
十多年前,正是这gen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