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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魇住了。”
阮白不懂他的意思,他很努力,很努力的想保持一点清明,可落到最后,只想起手册告诫他——“你得讨好他”。
可怎么样才算讨好呢?
阮白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胸口,鼻子抽抽,竟有慢慢向下的趋势,等脸紧紧挨着男人的胯部,才停了下来。
对,得脱。
他想帮男人脱下裤子,可对方却不乐意,从背后一手困住阮白两手腕,竟限制了阮白动作,阮白急了,急到眼睛都有些红了,才巴巴望着男人,想求他松手。
“你可以用嘴。”
这一刻,医生有如小黄书附体,声音瘆人发凉。
可阮白是个傻的,恍惚中被人指了条明路,两眼亮晶晶地说了声谢谢,便开始对着男人的胯啃来啃去。
哦不,只是用嘴帮人脱裤子。
医生的阴茎埋藏在耻毛下,是干净的,嘴唇轻碰到柱头,就能感到丝丝凉意,很舒服,如玉质般舒服,可惜太大了点。
阮白就这么被压在医生身上,强制含着对方,对方大的他含不住,阮白哼哼两声便立刻受不住了。
“娇气。”
医生捏开阮白的嘴,用柱头碰了碰阮白软弱的喉咙肉,那湿热敏感的喉腔受不得这般磨搓,一紧一缩,津液伴着泪水,就差点让阮白哭岔气。
“不、不行了,我真的……呜……”
哭求,哀求,终于被放开后,阮白才怂嗲嗲地亲了亲根底的两软蛋,示意自己不能再来了。
当然,这烂到发指的嘴上工夫根本没讨好到对方,医生仰躺在病床上,高高立起巨根,眯着眼,竟什么也没说。
说话的当然是那本黄书:“你不是要讨好对方吗,把腿张大点,自己动。”
越说越兴奋,好像操阮白的是它一样。
坐上去,自己动。
阮白和医生干瞪眼,呆了半晌,他坐到医生小腹上,用自己的臀部磨蹭对方,淫靡的液体从股间流下,落成腹肌竟反出光来。
好一个抛光。
阮白完全没get到自己动的深沉含义,这纸白的让人想笑又想艹,但难得这小家伙受了病的影响,没了恐惧,多了些放纵,医生心软了一分,便开始教他,什么叫自己动——
得把根坐到底。
“可是……疼……”
阮白闭上眼,努力坐了下去,可坐了一半后悔了,爬又爬不起来,挂在男人身上只知道哭,这蠢样子看的书连叹三声。
这时,医生握住了软软的臀,颠了一颠,阮白呜咽一声,差点背过气,连连说:“太深了……会坏的,不行……呜呜……”
“你可以。”医生的专业性在这场“被动”的性爱极具说服力:“继续。”
“你不是要讨好我吗?”
话落,阮白像只泥鳅,顿时软了身子,在医生怀里拱来拱去,这一边哭,一边嘴里念叨“我要讨好”的小可怜模样,还真把男人心都给叫化了
但男人的动作却不带半点含糊,见阮白不动了,腰身立刻一挺,只让阮白咬住医生的肩,不断流泪说:“我坏了……”
“我真的坏了……”
“呵。”紧接着是兽性的律动,激烈,深入,似乎要把人钉死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