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想工作就白了。我从来不无用之功。”

程仲宾这会儿的确站着，他听闻此言，单手叉腰，另一只修长的手着烟往边送，轻笑声来。

“五十分就五十分吧。”谢书约这时候想起来，徐长明还欠她三件事情，她可以求助于他，于是底气也足了，“我知，仲宾哥你为我好。”

“他知我考差了，问问我的情况。”谢书约对她说。

“我这次都退到不能再退的地步了。”谢书约说。

“不要勉，一不能吃成大胖。五十分对你现阶段的状态来说，有压力吗？”程仲宾可不想最后适得其反。

他笑完了，才说：“我确实没有概念。毕竟当年我是差生，十分，五十分，还是一百分，在我看来，都没有什么差别。”

这天晚上，谢书约听着beyond的新歌睡，少女角翘着，笑容甜甜，仿佛了一个梦。

“你什么时候买的？”谢书约惊喜。

“我不怕压力。”谢书约不怕困难的神可嘉。

看吧，就是这样。这个阿约，不定谁逗谁呢。

程仲宾观察着谢书约脸上的表情，女孩慢慢有些不自在了，睛扑闪扑闪，就连心虚的样都格外灵动，惹人喜。

“不严肃，也不可怕，就是有心虚。不过他好严格，让我期

隔日周一，她与程仲妮一起骑自行车到学校。

“怪我狮大开。”他决定先让一步，说，“三十分如何？我听说你这次考得不理想，是没有发挥好。发挥好了，应该不难吧？”

程仲宾哑然。

“你说得对。”谢书约说。

“前两天去了一趟商场，看见了顺便买的。”程仲宾轻描淡写说。其实分明是他叫了她过来，特意为她准备的。

程仲妮说：“退步一两个名次的情况，也是有的。”

“你觉得呢？”程仲宾漫不经心摁灭烟，掀起看她。

直到谢书约丢了一句“谢谢”，拿着音乐磁带离开后，他才低低笑声来。

这张专辑二月份就在香港了，传到雁城销售时，先是她和江分手，再是离婚，然后就是她辞了工作复读，令她没有想起去买这张带。

路上程仲妮问她：“阿约，昨晚二哥究竟对你说什么呀？”

听在谢书约耳里，她理解不同，误解他以为她不愿意。她撇撇嘴，与他嘴炮：“仲宾哥，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我需要付钱给你吗？”谢书约眉开笑。

他再次贴心问她：“提五十分很困难吗？”

“说起来，我还不知被二哥关心成绩是什么心情呢？他严肃吗？可怕吗？你当时怎么面对他的？”

“你什么时候考得不好过？”谢书约表示不信。

程仲妮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说：“阿约，你不大可不必沮丧。。”

他红万，那时还是烟。味不重，不会给人刺鼻难闻的觉，相反有一香气，也不会使人觉得腻味。

程仲宾决定奖励她，他从屉里拿beyond今年新的第七张专辑给她，说：“劳逸结合。”

程仲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他吃错药了吗？我考得不好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关心过我。”

“我怕我向你说谢谢，你又说我谢得没有诚意。”谢书约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