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手一指，指着谢书约，这才转问徐长明，“为了她，是不是？”

女孩不理会他，转向谢书约，问：“他有女朋友，你知不知？”

这是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程仲宾再次见到她一张仿佛被抓包而心虚的脸，他就问：“考完不好好在家休息，去了哪里？”

他转问谢书约：“阿约，好好谢一谢你同学没有？”

她现得太突然，在场的人皆愣住。

小巷人复杂，有听见动静的，探探脑看闹。

程仲宾笑了一下，是斥责的话，却用溺语气来说，显得纵容：“同学帮你辅导这么长时间，一顿饭就算谢了？别想偷懒，认真挑选一份谢礼才合适。”

程仲宾声音沉下来，不许他们离开：“等一等，把话说清楚。”

徐长明第一次不敢直视谢书约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当初主动接，皆因表那句她家境优渥，可为他添一条有用人脉。他本不是容易付真诚的人，但她一直真诚，真诚易染人。

徐长明脸难看，目光沉沉：“你有病吧，别说。”

他左一个‘同学’，右一个‘同学’，徐长明觉得刺耳极了。

谢书约被这戏剧化的一幕惊到，徐长明则不耐烦，一把拽住她往外。

谢书约这才转向她，严肃维护自己名誉：“你放心，不你是他的女朋友，还是前女友，我和徐长明都清清白白。”

程仲宾不知站在什么立场，对徐长明说：“听阿约说，多亏你帮助她补课。阿约步这么大，你居功。”

徐长明最先反应过来，他一向寡淡的表情也丰富起来：“你跟踪我？”

“我们说好了，成绩来后，我东请客。”谢书约立即全盘托。

程仲宾黑沉沉的目光落到徐长明上，问他：“阿约估了多少分？”

女孩是他邻居青梅，因一青期躁动，懵懵懂懂在一起，她读职他读中，本来就难见一面，而电话费贵，他没有寄信习惯，通讯联络更别提，两人放假回家才聚。后来她毕业工作，他与她能聊的不多。就像复读，他从来目标明确，觉得不再喜，提分手，只是伤害到她，她不愿接受。

徐长明报了六开的数字，那年考32模式，标准分总分九百。谢书约这个分数，无论如何都是过了本科线的。

谢书约这时才从冲击中缓过神，她觉得女孩好面熟，一时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索抛开不想。她先向徐长明求证，平静看着他：“你女朋友？”

“我帮她补习于自愿，没想要得到什么回报。”徐长明说，他见程仲宾玩味神情，心里敲起鼓。

谢书约如实告诉他：“我找徐长明帮我估分。”

是她搞错，她在外面偷听几句，以为程仲宾是谢书约哥哥。

这时候，巷外传来自行车倒地的声音，一个年轻女孩冲来。女孩一齐耳短发，个瘦瘦。她来势汹汹，满脸愤怒盯着谢书约，话却是对徐长明说：“我终于知你要同我分手的原因了。”

女孩生了一张利嘴，回过来，讥诮：“你妹妹跟别人的男朋友说说笑笑拉拉扯扯，你不好好教她，还要我说清楚，搞错了吧？”

女孩替他回答：“我没有答应分手，单方面不算。”

个时候，谢书约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