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自己啊。”谢书约同他表演了当时的对话。

“什么时候？”谢书约神情迷茫。

“仲宾你也真是，以后还是工作要，为了阿约耽误正事怎么好？别惯坏了她。”虽是斥责的语气，却难掩笑里的满意。

“我没那么好骗吧。”谢书约不相信，她说，“我上楼也才半个小时而已。”

“仲宾哥。”她

“我记得，那不久前，我夸过你漂亮。”

程仲宾让秘书推掉今晚饭局，对方却拨电话到他手机上，盛情难却，只好去了一会儿。没喝酒，吃两饭菜就离席。

回答她的是，夸张：“等你一个小时了，你还可以再磨蹭一。”

她这样一穿，就好似脆生生的青苹果熟了，变成可红富士。

程仲宾拧拧她鼻尖。

程仲宾告诉她：“我当时指的是你，听不来？”

谢书约被程仲宾看得不好意思，直到坐车里，她问他：“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看我？”

“不用了。”程仲宾多解释一句，“一会儿完舞，我带阿约去吃夜宵。”

嘱。

“她懂事？”好笑，“你看她换衣服，半天换不好，也不像懂事的人。我上去帮你她一下吧。”

程仲宾贴：“，不她，我再等等，反正时间还早，不着急。”

谢书约摇摇：“听不来。”

“那时候我以为你有约会。”程仲宾提醒，问，“想起来了吗？”

“这话可别让她听见，不然跟你得寸尺，有得你烦。”

“我还怕她太懂事，不来烦我。”

“就……”她总不能说直勾勾吧，委婉提示，“就一直盯着我啊。”

谢书约想到这是与他的第一次约会，长裙短裙一连试几，脱下来往床上一丢，很快五颜六堆起来。她太沉迷打扮，程仲宾汽车开回来的声音也没听见。

谢书约想起来了，大概今天晚上那糖醋排骨醋少糖多，她现在还觉嘴里甜，她说：“这也能联系到一起呀。”

等了大概十分钟，谢书约从楼上下来，见到程仲宾，睛亮亮的：“仲宾哥，你回来多久了？”

程仲宾温柔望着谢书约，睛里难掩惊艳。她上这条黑裙是在香港买的，细腻而贴的针织料，方领将肩颈肌肤来，白得似雪。长袖长裙，腰收得好，曼妙段勾勒来。

程仲宾反应了一下，但是他没反应过来，本来打算发动车的，手换了方向，挪到她脸上，轻轻了：“谁说的？”

“你漂亮还不许我看？”程仲宾笑。

雨一连两日，隔日傍晚仍下着，程仲宾打电话告知，七回来接她。

“不会，我肯定把阿约放在第一位。工作的事情，下面还有人理。”

“哪样？”

她总觉这话耳熟，想了一下，想起一句来：“难我这么没见过世面，没有见过漂亮的？”

程仲宾从外面来，收了伞，随意搁门边。他屋，先叫了，问：“阿约呢？”

“你不是见过世面吗？什么漂亮的没见过呀。”谢书约笑声来。

“她在楼上打扮，好长时间了，就看她能不能打扮一朵。”如今他成了准孙女婿，拿程仲宾当自己人，她打趣完阿约，问，“晚饭吃饱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煮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