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程仲宾单独带谢书约看房，电梯升到七楼只是一瞬间，到了门前，他将钥匙给谢书约：“你来开门。”

程仲宾站在门外一阵错愕，隔了好一会儿，他失笑，抬手敲门。

还是坯，谢书约转一圈，觉得这里光线通透，江风从外面来，初冬已有凛意，但不觉得冷。

“什么事？”里面谢书约问。

这次订婚，程仲宾为表真心，登记了一房到谢书约名下，作为两人结婚婚房。那是电梯房，也是多年后受追捧的江景房。

谢书约转过来：“现在布置还早，怎么也要等到我大三以后再考虑。”

谢书约察觉到他视线，走过来小声提醒：“你再不下去，我妈妈就要上来看我们在什么了。”

她心怦得快，神经却放松下来。镜里，他修长的手放在她腰上，无名指的戒指醒目，她同样牢他。

衣柜上嵌的那面镜经常拭，镜面净如新，静静复制情人相拥相吻的时刻。

程仲宾了她，他让自己变得温柔又耐心，细致受她的柔，还有香槟残留的甜度。谢书约则攥着手里的项链，一粒粒圆珍珠，陷她柔掌心。

程仲宾还耳环，她收回手，门重新合上。他原地乐了乐才转，经过开了半扇窗的窗前，朝里看一，少女双手捂脸。

她太害羞，立即推他去，关门之前，丢给他一句：“我要换衣服躺一会儿，醒醒酒。”

谢书约最喜客厅外面的大台，她去趴在栏杆上，江碧绿，几只飞鸟掠过，打破面平静，江边芦苇迎风弯下腰，她立即叹：“以后我一定要在台放一把摇椅，又可以晒太，又可以乘凉。”

程仲宾看得一呆，他透过镜，直直盯着她带笑的睛，他情不自已说：“阿约，我们接吻，好不好？”

门只开一，她纤细的手伸来，掌心摊开，“给我吧。”

“我们可以先装修，其他家家电一件一件慢慢添，你喜的来。”

香槟没使她真正醉，他的吻到了，谢书约脸红得彻底，突然她再翻，整张脸压柔枕，悄悄笑起来。

“你的耳环。”程仲宾说。

放心把女儿给他。

程仲宾走过去说：“你想怎么布置都可以。”

她懂他的意思，也没有推辞，放自己包里。

待稍稍理智一，谢书约蹬掉鞋平躺，她举起手中的项链和耳环，呆呆看着珍珠在空中摇晃半晌，归于平静。可她却始终静不下来，只要一想到刚才的吻，她心脏就会发。

谢书约没有反对，程仲宾拉着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他用没拿耳环的那只手捧了她半边脸，谢书约在他嘴覆下来的瞬间闭上。

她不由自主握了他手，甜甜笑。

第49章

谢书约不明所以照，她用完钥匙还给他，程仲宾不收：“归你了。”

谢书约站在窗前，她确定程仲宾下楼后，扑到床上来回两下，压制尖叫冲动。

手指上一枚贵重戒指，她还没有熟悉，时刻无声提醒着它的存在。这枚戒指，由他亲手去的，他也把她牢。

时间变得好漫长，谢书约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程仲宾终于与她分开。

然后不待他回答，她迅速关了窗，藏住自己羞动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