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宾停下来，她又觉得缺少什么，还是叫他：“仲宾哥……”

谢书约被卷到颈项的针织衣勒得透不过气，自己要脱又总使不上力，手指胡抓他背，程仲宾看向她，她扯了扯领，他意会，将她解放来。

她还是凑上来吻他，一把嗓仿佛里“youjump，ijump”场景里的温柔晚霞浸过，不计后果说她的受：“我。”

程仲宾的手钻她衣角，莹细腻的曲线泛开波纹一样的涟漪，他不是好人，致力于打破平静，掌心里涟漪加，波纹也沸腾。

他讲：“我好难受。你帮我，好不好？”

程仲宾停止动作，他重新与她脸对脸，她却不睁，两排密长的睫颤颤，脸红透了。

他果然吓到她，立即向她歉：“对不起，阿约，你讨厌这样？”

程仲宾下了床，他比她脱得快，谢书约停下动作，望着他赤着的结实怔住了，心呈反比狂，前不久她才见到他背脊，原来正面更加健，肌匀称恰到好，不会有夸张觉。

坏人作恶，恶得不彻底，于是没有藉到自己，反而将自己置于两难境地。里|望滋生，如奔涌激浪，又怕自己孟浪唐突，摧毁阿约对他的意。转间他又成浪里一艘船，违背动力原则，不让船桨劈波斩浪。

他额上已有汗意，循循善诱单纯女孩，忍耐着问：“阿约，你难受吗？”

“那里怎么可以……”她说这话时心都要停止，“你不如直接一。”

灯光淌在她细白莹的肌肤上，程仲宾里火焰燃烧，他问她：“还吗？”

谢书约无法拒绝，不过和她想象中不一样，原来他只要她用手帮他。而他擅作主张，不仅用手，还过分埋首下去。

外面夜很沉，后来的智能时代，就算凌晨两三，也有窗亮灯，现在不同，对面大楼陷完全的黑暗之中。程仲宾走到窗边，台灯映到那里，光芒已经很微弱，他严丝合拉上窗帘，为外界制造熄灯假象。

其实谢书约脑已经炸掉了，她无法思考，遵从本能反应回答：“。”

他回到床上，将她压下去，推了她的贴针织，沿着腰间中心旋涡向上吻。

时间仿佛静止，手腕表盘里的指针却在就班行走，程仲宾看她，同时扣开表带，慢慢放到床柜上。

谢书约察觉到他试图撤离，她从柔的床上抬起，主动吊了程仲宾脖吻上去，程仲宾反应更甚，简直倒一气，他拉开与她的距离。

谢书约讲不话。

他分明是询问，她却像得到许可，放开他，坐起来蹬掉鞋，褪下衣开衫丢开，接下来是衬衣。

……”

床台灯黄橙橙亮起来，谢书约波化作一汪，他顷刻间掉落去，愿意就此溺毙其中。

程仲宾脑里快速衡量诱惑与风险，他明确知今夜不可能突破防线，可还是愿意受这份煎熬并快乐的折磨，抵在她边，喑哑诱惑：“要不要脱衣服？”

谢书约这方面的认知，全是从电影和书里看来的，可是她看过的所有，也没有这样令她觉得羞耻。她呼急起来，抗拒：“别这样……”

程仲宾沉重灼的气息扑打在她面上，今夜原本未准备，贸然航，若是不幸像泰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