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约却没他那么惬意，程仲宾手臂横在她腰上，沉沉的，令她不自觉屏息。她不知他听不听得到她急促的心，反正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受到他有什么反应，谢书约无声透一气。

“她才不会说你什么呢，肯定你走后再找我单独谈话。”谢书约了解王维芳。

她说：“要。”

两人用的同一块皂角，香氛留在谢书约上变成了她特有的甜，格外温柔好闻。程仲宾从背后拥着谢书约，他喜她的味，黑暗中男人朗五官柔和，角勾了笑。

谢书约在他手臂里翻，她面对着他说：“你可不可以不抱着我？这样睡觉我好不习惯啊。”

她心脏绷，以为是命令肯定语句，然后又听他问，“好不好？”

“没事，我陪你回去，你妈妈要训也先训我。”程仲宾宽她心。

这时程仲宾的声音传耳里：“睡不着？”

“你也去洗一洗吧。”谢书约说，然后要到旁边次卧。

不久后谢书约也醒来，

说着，她拿开腰上的手，又伸臂过去，搂了他。

程仲宾着烟笑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程仲宾刚燃一支烟，谢书约倒了回来，她站在门叫他：“仲宾哥。”

事情已发生，多想也无用。反正没有到最后一关，她咬死不认，也不算撒谎。谢书约这样安自己。

睡时她抱着他，醒来又变成他抱她了。程仲宾先醒，怀中阿约呼清浅，他好像一下就看见了他和阿约婚后每天清晨睁的画面，昨夜意情迷发生的事如电影慢镜浮上脑海，他记得阿约的一切，温柔起伏地，曲线涟漪，纵船桨的手……也在复苏，情动之前，程仲宾下了床。

“放心。”程仲宾笃定，“我们订了婚，她睁一只闭一只，不会怎样你。”

“我想要一件你的衣服睡衣穿。”谢书约说。

他这里洗澡比较方便，已经装上即式，谢书约去了卫生间后，程仲宾站到窗边，他一把拉开窗帘，又推开窗，风刮来，卷走里面旖旎气味。

“今晚睡这里。”程仲宾开。

程仲宾衔着烟回过，一双黑眸被袅袅升腾的青雾遮住大半。

“我妈妈打这么多通电话，多吓人，下次我才不来了。”谢书约取了一件黑休闲衫来。

谢书约洗完澡卧室拿手机，他的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宽大，比oversize还松垮，她本来个，也被衬得小。

程仲宾未动，问她：“哪里不习惯？”

谢书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

他指指衣柜，让她自己拿：“挑你顺的，下次我买两你的放在这里。”

家了……”

谢书约立即讲：“那不信我抱你，你看你张吗？”

程仲宾失笑：“这有什么好张的。”

谢书约脸还未退烧，一听这话，面颊更。虽然过手，可她总觉不净，自己底也是，怪不舒服。

谢书约靠过来，柔甜香更清晰，倒真的如她所言，程仲宾心一下。不过他伪装得好，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不然你抱着我。”

“我好张啊，都快呼不了了。”她不觉得不好意思，实话实说。

程仲宾这时问她：“要不要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