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气。

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生气，问她：“受伤没有？”

于是老太太给程仲宾打电话说了这件事，让他到蒋家看看情况。三个孙，谢书钧没接她电话，谢书裕又在铁路工作，谢书俊这星期外地差，只有程仲宾能靠上。

“没什么。”谢书音不多谈。

妹两人一起上楼，谢书约抱着舟舟，先向她打预防针：“，这次你别心了，蒋文韬不是好人，只会一次又一次伤害你。不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这个家，始终是你的家。”

谢书音赶摇，如实汇报：“没有，今天舟舟一个人在家，我就拦了她一下。你是不是给我打电话了？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啦。”

程仲宾见到谢书约，一颗心放下来。前年她与蒋文韬来，蒋文韬扬起那掌，他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胆，担心她吃亏，急得要命。到蒋家知她顺利接走谢书音和舟舟，才稍稍安心，庆幸蒋文韬不在家。

“他没去蒋家？那你们怎么回来的？”惊疑不定的表情，同时将舟舟接到怀里。

程仲宾第一时间散会，他联系不上谢书约，立刻开快车到蒋家，还是晚一步。他接着又赶来谢家，和她们前后脚的事。

租车司机见此好奇，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谢书约惊了，她反应过来：“你给仲宾哥打电话了？”

那会儿她想来想去都挂悬胆，重新给谢书约打电话，拨不通了。谢书约手机本来就只剩一格电，前面和通话时间长，挂断后很快自动关机。

家里挂电话后，一颗心定不下来，她了解谢书约格，一面后悔自己讲漏嘴，又磨不过阿约，从而全盘托，一面又担忧她护心切，不听劝告，跑去蒋家找麻烦。

听到敲门声，谢书约猜到是他，赶忙去开门。门外果然是程仲宾，她已接回和外甥，心情好许多，兴的神情：“仲宾哥，我猜到是你。”

谢书约自然也不会向外人透家里事，一路无话到小区楼下，谢书约付钱下车，她见谢书音虚弱的样，知她不适，向舟舟伸双手，逗他：“小姨抱，好不好？”

不过谢书约并未完好无损，程仲宾尖，一下落到她手背上，雪白的肤两红痕，显然被什么刮到。他目光沉了沉，这会儿急是不急了，又生气起来。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完全想不到还有他在，拿他这个未婚夫当摆设？

“我不会心了。”谢书音定，“吃一堑，没长一智。吃两堑，总该长一智。”

舟舟本来就不认生，再加逢年过节，他和谢书约相过几次，几乎没怎么犹豫，扑到她怀里。

舟舟的手摸到了小姨嘴边，谢书约作势轻轻咬一下，他知小姨与他玩，笑了起来。谢书约也笑了一下，对谢书音说：“你别怕他不答应离婚，我谅他也没有胆让我把他嫖|娼|轨的事闹大。”

见到两妹抱着舟舟回来，老太太倒没意外，她看向门外，问：“仲宾呢？他没上来？”

谢书音便想到上次离婚，谢书约也说过相同的话。而且关于复婚，妹妹并不赞成，是她一意孤行，今天的苦果，她活该完整咽。

车驶一段距离，将蒋母远远甩下，妹两人才松气。谢书音哄了两句舟舟，小孩哭声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