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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放下话,你的子嗣之中能取得我首级的,将被你选为合法继承人?”
“嗯。”
回答这个问题的男人此时正闭着yan睛,慵懒地和他躺在同一个热水浴缸里。空气中弥漫着氤氲的水汽,浴油和huaban的香味,还有久久不曾散去的nong1烈的情yu味dao。男人抬起一条tui搭在浴缸边缘,将两条tui大大地张开着,以短暂地放松双tun之间被过度使用的地方。
居然就这么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这场景太过荒谬,让阿加尔·塔尔malun几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到现在,他仍然gan到难以置信。
近几十年来他最qiang劲的威胁和对手,魔界本纪元新崛起的拜亚国在位时间最久的统治者,不仅仅自shen实力qiang大,更ju有聪慧的tou脑和狡诈的政治手段的艾弗拉法大公,竟然会chu现在这zhong地方。作为敌对国的一国之君,阿加尔想象过无数次与他的正式会面:在战场上,在监狱里,在王gong之中,在某次冠冕堂皇的社jiao酒席上,甚至在人间的某个不知名的咖啡馆里。他zuo梦也想不到在两国的战争一chu2即发的关键时刻,在国境边界的娱乐会所,以嫖客和男ji的关系见到了他。
“他是我们这里的荣誉tou牌,是特殊的季节才会有的mei味佳肴哦!阁下您真是太幸运了。”老鸨笑眯眯地这么介绍着,牵着一位蒙着yan睛、全shen仅仅穿着渔网袜和黑sepi质项圈的男人来到他的面前。
一开始,阿加尔只是觉得他有点yan熟。确实,他的个子对于一个男ji来说高得过了tou,甚至比阿加尔自己还高几公分,xiong膛宽阔而厚实,腰bu、大tuicu壮有力,脸的lun廓倒是几分清秀jing1致。他的touding有一对黑se的、向上弯曲的角,上面用银子镶嵌了复杂的hua纹。卷曲又光泽的黑发扎成一束垂在他肩膀的一侧,看得chu有点上了年纪,但保养极好。阿加尔一yan就发现他的shen上有一些伤疤,但是被小心地用化妆品掩盖起来了——这样的娱乐会所对工作人员的shenti非常在意,一定会提供最好的药和魔法来治愈他们的shenti,除非这些伤疤极难痊愈,比方说被魔兽撕咬、或者魔法灼伤。这证明他的确是上过战场,至少直面过A级以上的魔兽或者对手。
这就更加可疑了。虽然说阿加尔一向喜huan征服有力量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正是他的的胃口,可是一个国家里能有实力和A级以上魔兽战斗的生wu屈指可数,而且大多还彼此认识。名单上写的名字是迪纳利。作为特殊的tou牌价格很昂贵,但也还算可以接受。可阿加尔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tou。
……是碰巧长得有点像的冒牌货吗?以那家伙的实力,绝对不可能沦落与此。
“我其实有八分之一的魅魔血统哦。”被蒙住yan睛的男人突然开口。带着相当职业化的微笑,他用一gen手指拨开了yan罩,louchu一只阿加尔见过无数次、刻在骨子里也忘不掉的灰蓝seyan睛。
“就算是想要杀了我,在这之前不要先shuang一下吗?”
然后是什么来着?阿加尔想要问他一些问题,但是也没有问成。他对自己为什么会chu现在这里避而不答,只是han糊地说这是他个人修行和冥想的一个环节。
很难相信,平时被华丽而反复的礼服包裹住的shenti是这样的mei味可口。尤其是绷jin时yingbangbang、放松下来又格外ruan弹的pigu,里面火热而柔ruanjinjin裹住他的yinjing2贪婪地吞吃,当他有节奏的晃动腰,饱满的柰子和rutou也跟着摇晃,不但对于cu暴的侮辱和嘲讽都全盘接受,还提chu了不少令阿加尔吃惊的额外hua样。回过神来,他已经tou昏脑热地购买了很多多余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