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一咬在了阿加尔的肩膀上，用手指沾着血在自己的和腹仔细涂抹、描画，把在战斗中消耗掉的战纹补充完全。用血画成的纹还残留着主人的力，亲密地贴在他的上，像是某专属的战利品烙印。然后他解下已经了的，就着掌心里剩下的血迹圈住自己的自，一双睛盯着阿加尔，燃烧着怒火和骨的渴望。

“哦，你现在就可以送我一份礼。”大公冷笑着说，“你可以祝我一路平安。”

艾弗拉法大公的角发，发，嘴里残留的雄味都让他的下半一一地动着，连同腰杆的分都在要命的酥麻着。他忍不住踉踉跄跄地靠上来，去抓阿加尔的下，却被拨开了手。

大公失去了兴致，到心灰意冷。他知自己的力量有限，也习惯了面对等族的无能为力，但是在熟悉的领域失去掌控，这是他难以忍受的事。他仍然没能让自己来，这全线溃败的觉让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他捡起那件被扯掉了扣大衣把自己随意裹住，从衣袋里摸索着烟，里面只有一个空空的盒。他于是毫不客气地将阿加尔嘴里的烟抢过来，了一，然后将其灭在床的烟灰缸中。

“怎么回事，不是说想上我吗？一次你就不行了？”他嘶哑着嗓音恶声恶气地讽刺到。“不想让我给你治一治吗，嗯？”

阿加尔只是耸了耸肩，少见地没有生气。仿佛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剩下的全是额外附加奖励。

阿加尔默许了他的行为，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仿佛观察他这样的姿态比上他本更有乐趣。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几乎动摇了。他的神几乎已经代替扑过来，狠狠把他的战利品艹翻在地。但是大公靠过来的时候，阿加尔还是轻轻推开了他。信号已经很明确了，于某长远的谋或者待狂的乐趣，征服者今天并不打算继续享用他的猎。

“求不满地向敌人求的样真是不像话啊，艾弗拉法。”君气定神闲地嘲笑，然后给了他一个拥抱。他们的下只是靠近了一下，就让大公两发抖，几乎站立不稳。

“你可以走了”的手势，然后为自己了一烟。艾弗拉法大公瞪大睛看着他，仿佛刚刚被迎面扇了一个耳光。

“别急。火焰草节上，我要送你一份礼，”阿加尔在他耳边说，“到那时，你会真正成为我的东西。”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的人。只是打自生起，他的生活就本没有断过，所以本不知忍耐和饥渴是何。这渴望又沮丧的觉自从他当上大公以来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他的还没有被狠狠填满，他的还没有被榨到一滴不剩，甚至没有机会用上他讨好的声求饶，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对方却已经宣称结束了！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再见。”他说，“但愿我们不要再非正式的场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