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想法，你在界绝对活不过30分钟。”

“你或许应该记得，我们人类在认命领导者的时候并不是照谁最会打架、谁最作为标准。”神父耐心地解释，“坦白的说，我也不信任一个会把你伤成这样的家伙。特别是他曾经的同类给我前辈们造成了大的伤亡和损失。”

“既然这样，我们就引了新的话题：既然我们一开始的协议目的是教化恶，逐步放开一界和人界的屏障，我们需要认命一个总代理作为和界沟通的媒介。他必须非常了解人界、对人类全然无害，同时又能在界有足够的话语权，拥有的政治手腕，能够很好的平衡三个主要国家势力。总而言之，他必须有资格代表整个界说话，如果你愿意换一说法的话，叫界之主也不为过。”

。她你，所以才会那样的选择。”

“如果你说我们成功了，那么我……”

恶不在辩驳什么。没有必要为自己是个混而努力辩护。他于是转换了话题，小心翼翼地问：

“我？”迪纳利莫名其妙，“我的力量太弱了。”

“我们人类常常说，权力应该给不主动追求的人。”卡尔神父微笑，“兴吗，迪纳利？当你放弃了所有的权力的时候，反而爬上了权力的峰。”

神父宽容地。“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还没有遇见过真的走投无路的时刻。当然你很聪明，绝对不会让自己有机会于那境地。但当那情况真的来到时，我觉得我可以相信你。”

“如你所见，我是个神父。相信就是我的工作。”

神父了，微笑，“恭喜你，你的审通过了。既然米拉娜已经证明她可以像一个健康的人类女孩一样长大，照我们之前的协议，你可以从此无限期的留在人界，留在她边——当然是于教会的严格监下。虽然我们有战争、有谋杀、有暴力等诸多罪恶，但比起你所在的世界，这些应该都是小菜一碟。所以我大概可以说，你终于安全了。”

“这太荒谬了。”恶直摇，“你们明明有更好的人选……”

“我明白，”迪纳利，“他虽然有些怕麻烦，但其实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我会帮你们联系他的。”

“谢谢你，德华。”他由衷地说，然后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卡尔神父打断到，“你是龙族最年轻的长老的儿的父亲，塔贡国国王的官方情人，你是拜亚的大公。更重要的是，你也是米拉娜的父亲。如果有谁能有足够的资格理整个界，代表所有恶说话，那就是你。你是我们所承认的唯一人选。假如有任何恶对开通界和人界的屏障稍微有兴趣的话，就必须承认你作为代理人。”

卡尔神父放任他继续沉醉了一会儿，继续说：

恶瞪着他，说不话来。

有那么一会儿，迪纳利完全沉浸在这个词所带来的意义中，任由一个全新的世界像是羊毯一样将他包裹住。这么多年过去了，付了这么多代价，他终于在另一个世界重获新生，再也不用为生死存亡而时刻奔波。他真的累坏了，也真的吓坏了，他值得这些。

“但是我肯定没有办法像她为我得这么多。”恶果断地说。“我绝对不会为任何人牺牲命，包括她。”

卡尔神父瞥了他一，用一看“傻孩”的无奈目光。“我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