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就在攀上高潮的前一刻,江竹骁将他猛地向下一放,进到最深处,不动了。
“……”
江竹映整个人泄了气,难耐地在他怀里扭起来,想自己动,腰却被紧紧搂着,一时得不到快感,只得回头看他。
“哥哥……”
“江南那次,你在画舫同时招了两个乐师,一个演奏,一个便摆成这副姿势,曲快你也快,曲慢你便慢,三人一船,玩了一夜,尽兴而归,可对?”
“这你也知……”
江竹映瞪大眼,又忙噤声,停了会,小声道:“……对。”
江竹骁不语,忽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抱他下了床,走一步便顶一下,江竹映还没来得及爽,就被带到了镜前。
他被江竹骁从后面抱着,两腿大开,交合处在镜内一览无遗,江竹映透过镜子看他的表情,一阵惊惧涌上心头,颤声道:“皇……皇兄。”
江竹骁托着他动起来,性器将软红穴肉带了点出来,再尽数插进去,偶有淫液被操下来,沾得性器上一片水亮。
江竹映羞得说不出话,闭眼不看镜子,江竹骁顶着敏感点狠操,逼他睁开眼,笑问:“闭眼做什么,不是喜欢这样被人看?”
“呜……不喜欢,皇兄……那时候是觉得皇兄烦,做什么都要管着我,才……”
顶弄骤然加快,江竹映说不出话了,张口就是浪叫,又怕他再突然停下,只得强撑着开口:“如今……哈……最喜欢皇兄,也喜欢被皇兄操,再不会去找别人了……唔……”
江竹骁这回倒没再搞他,对着镜子将人操到了高潮,江竹映狠颤一下,前面也射了点到镜子上,顺着镜面流下来。江竹骁看着镜子,若有所思,忽又道:“邕州那次……”
“……我来说,邕州那次在河边操了个美人,也是这样将人操射,射进了河里,皇兄又知道了吧?”
“……”
江竹骁沉默了一瞬,复又开口。
“邕州那次,你回来赠了我一面铜镜,说,皇兄应当日日照镜子,知道自己有多好看,才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江竹映:“……”
“你还说,”江竹骁走到桌边,将他放趴到桌上,摸了把被操得软烂的穴口,挺身又插了进去,“偌大邕州,一人独游,常觉孤寂,唯靠日日思念皇兄才熬过来。”
“一人独游,呵……”
江竹骁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身下重重一顶,将人顶到桌上,又拽着腰拉回来,“你说,日日思念的是皇兄,还是你那河边美人儿?”
江竹映快被自己蠢死了,此刻一句话也不说,准备硬挨过去,江竹骁倒也不逼他,只是同样一声不吭,按着腰干操,除了不时操出点儿水声,两人竟是一点儿声音不发,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皇兄,”江竹映叫他,“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
“……”
“我也觉得以前混蛋,但那都是不喜欢皇兄的时候,毕竟……谁能随便接受亲哥哥对自己有那种想法。”
江竹骁不语,将他一只腿抬起,预备换个姿势操进去,江竹映直接翻身躺到桌上,勾着腰将人拉了下来。
“哥哥,”江竹映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我后来眼里心里都是你,真的再没找过别人了。你若不信就去查,查到一个便打断我一条腿,将我日日锁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衣服也不能穿,每天等着被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