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怎么知，他要真是被迫的怎么办，白受你这顿打？”

程贰还没来得及开，后一人突然惊醒，边挣扎边骂：“谁？谁连老们都敢打！是不是云那个贱人找来的？要撕破脸是吧，行，信不信老把你那些事儿全抖去！你……”

“你才有病，好好想想，你来捉还是揍人的？”

他先前没看清是谁就被打了，此刻看清来人的脸，瞬间吓得直往后缩，说话都结起来：“你是宁……宁……”

宁灼将他拽起来，推到季凌面前，没等说话，他看到季凌的脸，自己就先跪了。

程贰正昏着，忽然被一脚踹肚上，疼得他瞬间惊醒，睁就看到黑衣青年抱臂立在一边，不远红衣少年坐在桌旁，神情冷漠。

“……”

“云来这醉楼多久，小人们就找了他多久，估摸有三年了，”程贰依旧抵在地上，不敢抬，“没事就来，这些年都是，只要给钱，他来者不拒。”

“说说吧，”宁灼指指后，示意他回，“你，还有那两个，几个胆敢动季公的人，是脑袋想搬家，还是下面这不想要了？”

宁灼被踢了一脚也不恼，拍拍上的灰，搂着季凌脖示意他看地上的小倌儿。

“常找他？”季凌眯起，“怎么个常找法？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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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人……”程贰在打哆嗦，一颗心都快蹦到嗓了，那贱人何时傍上了这等枝，早知今天就不来找他，也不会碰上这俩不好惹的。

“季公饶命啊！”

“哦，这回给了多少，让他还敢来者不拒？”

“小人……”

“公饶命！小人实在不知云是您的人！我与两个兄弟从前就常找他，他也次次迎着，这回也是，一叫便来了，他何时成了您的人，小人们实在不知啊！”

程贰回看了，那两个笨还昏着捆在一块儿，一时半会儿张不了嘴，当即一个响磕下去。

宁灼正准备踹一脚，看这人自己跪了，脚一时不好收回去，便顺势蹲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脸，问：“还没说事儿呢，怎么就饶命了？”

“……”

“我还当多宝贝，要亲自来抓，来就看你把人成这样，那三个废可还在隔好生生捆着呢，怎么不去问他们？”

，差将人踹翻在地，季凌起来，一脚踢到他上，气愤：“有病吧你！”

“……”

“问他们有什么用？”季凌皱起眉，“云要说了是我的人，谁还敢碰他？问他也什么都不说，只会认错，我看他就是自己耐不住，主动去找的！”

“什么事儿啊，”宁灼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抖来听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