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是发红一片,浑身湿透了,像是煮熟的巨钳虾,双腿已经不知道如何摆放是好了,又担心踢伤学者,只能在地上不住地磨蹭,口水也承不住了,一道一道从嘴角流下来。
“学者...学者...我真的想射了...求求你...射...”然后便是不成语句的胡乱呼喊,身体向上弓起,翻起了白眼,头发早已被汗水与口水打湿,凝成一块一块。
看到战士被折磨成这幅样子,担心他白眼上翻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学者心一软,连忙解开了绳子。
战士的下体陡然脱离了束缚,连忙对着空气不断挺腰,一股又一股精液直直地冲向天花板,射了个四脚朝天,眼花目眩。学者躲闪不及,也被几股精液射到脸上,默默地擦干净,只想着自己对战士的容忍度是越来越高了。
放任战士在地上呻吟喘息了一会儿,看到战士的双眼渐渐回了神,学者先生将要进行他的下一课。
“我听说萨雷安的战士们掌握了一项技术,他们可以很轻松地自己奶自己。”顿了顿,“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做不到?”学者先生俯下身去,捏了捏疲软的,还带着未干精液的阴茎,大小傲人,射精时也十分有力,又看了看饱满厚实的胸肌,怎么看都是很能奶的样子?
长着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大的奶子,为什么做不到?难道萨雷安的战士们都是巨根巨乳?这个敖龙族一定是在偷懒。学者作出了推论。
“所以为了减轻奶妈负担,今天你必须学会自己奶自己!”学者的结论质地有声。
战士还并没有听过什么萨雷安战士的新鲜传闻,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学者,发出无声的质询。
学者其实也并不大清楚什么是所谓的“自己奶自己”,只是听说那里的治疗职业并不需要照顾战士的伤势,认为是一种很好的战斗方式,然而具体要怎么实施,他的心里也没有数:说到奶,应该值的是奶水,可是敖龙族男性的胸肌不管练得如何澎湃,男人终究是挤不出一丝奶水,如果不是奶水,那么相似的白色液体就是精液,那么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身为战士,这么简单的知识都不懂,自己奶自己就是自己射在自己的嘴里。”
这么解释就通俗易懂了,战士从地上坐了起来,双腿盘起,准备给自己手淫,手淫这方面他倒是很擅长,从前意淫学者的时候不知道暗自冲了多少回,射到自己的嘴里却并不很有把握,自己的精液总是来得又急又猛,很难精准把控射在某个位置。
摸了摸自己的腹肌,胯下迅速变成巴儿达木霸道上空盘旋的胡鹰,如今战士已经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讨好学者先生的表演形式。
学者先生近日也见识了战士不少凶猛的精潮,心里对精准射击这件事情也不抱期望,那大概是吟游诗人的特长,不是战士的。忽然灵机一动:敖龙族虽然肩宽腰长,身材高大,柔韧性却是很好,战士又多年与他人苦战,更是粗中有细,灵活无比,这几天见识到对方能摆出很多奇怪的姿势。
“停!我想了个主意,你可以把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然后就能很稳定地射在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