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小暄最近怎么样，有段时间没见了。

翟时羽把地上收拾了，又从冰箱里拿了两个冰袋，就了自己的房间。

程微泽把人拉起来到了自己上，从后面又把了去，手指摸了下被打的红的脸颊：“想吗？”

手机屏幕的光有亮，翟时羽眯了眯看清了时间，又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呜……什么代价？”翟时羽呜咽声，手被程微泽拉起抬，细碎的吻落在角下。

但也不到他谈喜不喜。

程微泽手劲比翟时羽大多了，十几下过后脸上全是红的，掌印凌错，还有几不明显的泪痕，前的也了下去，开时嘴里全是血的铁锈味。

窗帘没拉，窗外的月光灯影落来，蜷在床上的人一半隐在黑暗里，长睫沾着月光，垂下一个嘲讽的弧度，低低的声音里透着厌烦：“真可怜，怎么就被你混到这地步了。”

一句话又不知到了程微泽哪里，程微泽猛地到了，一声，声音低沉了不少：“见什么人？你只需要取悦我。”

程微泽没收力，翟时羽被打的没稳住一侧摔，反应快用手撑住了地才没倒下去，黑发盖住了脸，脸上一个手印迅速起变红。

“到时候你就知了。”程微泽并不明说。

翟时羽刚跪好，一掌就落了下来。

“是。”翟时羽垂下，密的睫压下，里的情绪被盖的净净，他并不准备再多说，复又抬起手往脸上扇。

有饿。

清脆的掌掴声又在空中响起，两下过去，程微泽拉住了翟时羽的手，从温的地方撤，复又坐回了沙发上。

他觉得程微泽现在就好像一个全都是引线的火药桶，一个不小心就炸了。

“可以。”程微泽说，“只要你能接受代价。”

很狼狈，也很疼，到最后几乎觉不到自己脸的存在了，但翟时羽没开求一个字。

“最后十七下，我帮你吧。”程微泽等着翟时羽跪好，声音里压着情绪，“报数。”

刚过八，离下一顿饭大概还有十二个小时，这一顿饭他大概是吃不到了，他不想去看到程微泽。冰箱里好像还有果，他可以半夜摸去吃一。

还在顺着到地上，被到失禁了，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着了自己一，连带着地上也脏一片。夹就落在那一片清澈的里，尖被拉扯得大了一圈，一碰就疼得厉害。

完完全全被控制的姿态，地上是他碎得净的自尊廉耻，太卑微了，他并不喜。

翟时羽最后被压在沙发上换着姿势又玩了十几分钟才被放走。

他不习惯在同一件事上低两次。

被忽略了太久的地方不提还好，一提意拼命地往上翻，在空气中抖了抖。

又不知哪里被着了。在下一掌落下来的间隙里翟时羽漫无目的地想着。

后没了支撑，翟时羽一手撑在地上勉稳住形，听到声音挪着膝盖转，面对着程微泽。

而他就是那个爆炸中心。

影，翟时羽赤跪在地上，他后的人穿着整齐，只解开了，衬衫开了一半，完完全全把人在怀里，肆意。

耳鸣还需要缓一会儿，翟时羽跪直，睛规矩地垂着，程微泽的话听不太清楚，但大概是不用他自己动手的意思了。

衬衫被随意地拢了拢，程微泽声音散漫不辨喜怒：“转过来，你打的太轻了。”

大概又是什么新样吧。

“好看。”翟时羽压下心里的恶心回应，片刻后又低低开，“可以不打了吗，明天还要见人。”

脸了要敷，冰袋很凉，贴在脸上又唤起了掌掴的疼，细细麻麻仿佛细针在扎。

明天应该是消不了了，也不知罩能不能遮住。程微泽……会让自己罩的吧，他应该也不想丢那个人。

“狗好歹都有人。”一直藏得极好的委屈漏了，翟时羽嗓音里还有没缓过来的一哭音。

肩上好像还留着程微泽吻落下的度。程微泽会亲他，大分时候都是暴力的，但有些时候也会很温柔，全看他的心情，他最后打完他好像心情还可以。

翟时羽：“一。”

翟时羽没吃晚饭，但他也不想再去，一个人在床上蜷成一团，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些七八糟的事。

他知程微泽喜就够了。

话音刚落下，门锁传来一声轻响。